姰恪站在一旁,有些无措地看了看地上意识昏沉的人,又看向荣妈和女佣。
“这,这究竟怎么回事...?”
荣妈面不改色,吩咐那女佣:
“你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收拾。”
女佣神色惶恐,忙不迭点头,匆匆退到了房门外去。
荣妈,“姰大夫,搭把手,把她抬到床上。”
姰恪咽了口口水,上前跟她一起,将地上软绵绵的王小姐架起来,又撩倒在床铺上。
昨晚这一切,姰恪蹲在床边替她把了脉。
荣妈就立在旁边,沉声告诉他:
“不知道江左那边的人都怎么养女儿,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夫人都未遇到过这么不服管教的人。”
说着叹了口气,语气逐渐语重心长:
“情况你也看见了,真叫她跑出去了,指定要出乱子,不是跑去四夫人那里找麻烦,就会想办法联系她父亲,前线战火正热,绝对不能叫她现在捣乱。”
“夫人的意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最好叫她安分下来,没精力再折腾。”
姰恪面色凝重,缓缓站起身,沉声告诉荣妈。
“她这身体不太好,该静养调理一下,再这么下去,人会出大问题。”
荣妈满不在意,“就交给姰大夫你,出什么问题都无妨,只要人别死了就成。”
姰恪定定看着她,心思一时沉到了谷底。
大帅夫人这可真是,交给了他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
——
从江公馆离开,姰恪心事重重。
他没回医馆,而是直接回了城东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