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小家伙挂在裤腿儿上,不给就哭给闹的,只能把自己手上常年戴的金曜石戒指薅下来给了他。
姰暖先前刚从阔阔手里给把指戒哄回来。
楼歆听罢也笑的掩了掩嘴,又夸道。
“大少爷聪慧。”
两人聊了一会儿,红楼就上来禀话,说项冲准备走了。
楼歆也同姰暖告别,下楼跟着项冲一起离开。
她一走,姰暖便同柏溪说:
“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从她母亲病逝的悲痛里缓过来了。”
柏溪点点头,“项总军回来了,当然也有人安慰她,会好起来的。”
姰暖笑了笑,“但愿大家的日子,都过得越来越好。”
“会的。”柏溪也笑。
两人说着话,门外传来沉稳脚步声,江四爷上来了。
阔阔见着他,手里饼干一扔,捏着小红包从姰暖怀里呲溜下去,迈着小短腿儿扑到他腿上,紧紧抱住军靴。
“父七,红包没给阔!”
姰暖‘扑哧’笑出来,连忙掩住嘴。
江四爷垂眼看着挂在腿上的小肉球,无语失笑,屈指弹他脑瓜崩儿。
“还没忘这茬?戒指都给你了!金曜石的,不比大洋值钱。”
阔阔拧着小眉头,理直气壮嚷嚷:
“母七稀饭,阔送给母七,没有红包啦!父七给红包!”
江四爷头疼拧眉,又气又好笑地斥他:
“...你先把话给老子说清楚了,什么父七母七,你还是叫爹吧!”
阔阔不依,拽着他裤腿使劲儿晃:
“给!爹给!爷爷给,祖姆姆给,母七给,就爹不给!爹给阔!”
意思是,谁都给,凭什么就爹不给?
姰暖听了笑不可遏,差点笑疼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