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微微一笑。
也不居功。
这个年月,对于骑兵力量十分薄弱的九边明军来说,能追上鞑靼人的轻骑,斩首数百已是不易。
便在这一等青楼的雅阁里,与辽军众将商量了起来,等到明军在大城里躲过了严寒,来年春天即将发起的反击。
一声声,一句句,或破口大骂,或唉声叹气,让这一等青楼中典雅的陈设中,也跟着染上了一丝血与火的风霜。
没说的。
论领兵打仗。
沈烈自问比不上李如松。
他对骑兵作战更是一窍不通,而沈烈唯一能做的,便是卯足了力气给前线将士们弄钱,弄粮食,弄军械。
“粮草军械足够你用,你好好打。”
随着沈烈眼中闪烁起了幽幽冷芒,沉吟着。
或许。
他能做的还有情报上的支持。
意兴阑珊的议论中。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
夜幕降临。
一身酒气的沈烈回到了家,不免被娇妻爱妾埋怨几句,而翌日清晨,随着宣大总督戚继光回京叙职。
沈烈不免又要应酬,去戚帅府上坐了片刻。
胡吃海喝中。
终于。
除夕夜。
在一片轻松愉悦的气氛中到来,当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祭灶神、贴门神、吃饺子、守岁,放爆竹。
天一黑。
沈烈便拖家带口,与李如松一家携手出游,陪着戚继光夫妻在那灯火通明的街道上闲庭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