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厉爵深也把今晚发生的事告诉容呈了。
“什么?爵,我发现,自从你认识了这什么唐什么悦开始,你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平时那个冷酷无情的厉爵深跑哪去了,你说要准备对外宣布你和他准备订婚,结果呢,人家孩子都有了,孩子他爹是谁还不清不楚呢。你是不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药啊,心甘情愿给人当接盘侠和野爹?”
容呈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你先别激动。”厉爵深沉声说,“我没被冲昏头脑。我娶他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虽然网上曝光的那些照片给我打了码,但万一有一天这把火烧到我身上了呢?还不如我现在站出来大方承认,然后将错就错。”
“将错就错,呵。”容呈笑了,他拴住了厉爵深的肩膀,“兄弟,我认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是个从来都不愿意将就的人,尤其是感情。”
如果厉爵深真的能将就的话,早就娶了那个方明敏了。
又或者,早就跟他一样,当玩咖,天天混迹于风月场所,周旋于各色各样的美人之间。
而不是和一个男人在这纠缠不休。
“你老实回答我,你这次究竟是想借他来气艾娜,还是对他来真的了。”
厉爵深盯着容呈,容呈的这个问题在他耳边萦绕着,他抿紧了嘴唇,脸部线条优美到宛如一份雕刻品。
他始终没有回答。
***
夜幕已落,医院外面星星点点。
此时,一个叫艾娜的女人已经搭上了从美国西雅图飞往中国青城市的航班。
艾娜坐在飞机上,编辑着一条手机短信:
爵深,不得不承认,我想你了。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已经把风景看透了,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你身边,和你一起看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