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寅觉得自己的怒火已经升腾到了极点。
这个狗官绝对有问题!
要不然为何如此对待这件事情?王子璐和全姑的事在大周虽说不是司空见惯可在各地也屡有发生。
其他地方都没人管的事,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案子?而是还要如此定案?
不剁了这个狗官他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可话又说回来了,这老小子一来有官衙气运保护,二来根据庚寅打听到情况来看,周正然他自己立身很正,不贪污,不犯罪,为老百姓做了很多事,例如开河渠,修堤坝,劝农桑,又仅靠着自己的俸禄银子过生活。
严格来说这周正然绝对是个好官清官,
可他偏偏就是个理学之徒,奉礼教为信仰,为了所谓的“礼教”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
但周正然因为具备上述两点,却受到了天道的庇护,让庚寅短时间里也无法出手惩戒他。
“哪有这么断案的。”
这是看不下去的人。
“是啊,周大人怕是有失偏颇了。”
这是比较圆滑的人开口了。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王公子家也出事了……
这是看热闹的。
“哼,有什么可同情要我说该死的就是那个全姑勾引男人水性杨花的...”
这是性格偏激心思歹毒的。
庚寅听着这样不一样的情绪,心里却暗暗做出了决定。
堂下,王子璐已经被打的两颊肿胀不能言语了。
全姑这边也被按在凳子上准备打板子。
这次周正然为了避免差役作弊居然亲自来到了跟前监刑。
衙役们虽然平常也有灰色收入,可大家也明白打王子璐可以,打全姑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他们也实在是下不了重手。
理论上来说,打板子是要把裤子扒了的,可这次行刑的吴六一却留了个心眼,他没有像柴班头那样横行无忌,而是留着全姑的衣裤就是开始了。
“打!”
吴六一眼角偷偷看了一眼那个堂下旁观的汉子,嘴里却气沉丹田的喊了出来一嗓子。
对于庚寅和杨虫儿吴六一已经起了提防之心,这种武功高强的江湖豪侠一般都善于做无本的买卖,倘若惹上他们重则全家被灭,轻则也要自己把小命丢了,所以此时的吴六一不禁有些后悔谋划王家的事儿了,谁知道王家居然还有江湖上的朋友?所以他此刻才开始了暗中补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