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可以让姬流云认为自己现在是走投无路,只能通过孙彪的路子来保全自己的性命。
如此一来,也能保证李延宗那边的安全。
孙彪笑了笑。
他脸上有好几道疤痕,笑起来宛若阴间恶鬼。
只是越看,他的脸色就越差。
最后愤然拍桌,又有些无力地坐了下去,死死的攥着那张纸。
哎哎哎,你丫小心一点儿啊!
别给我把这张纸弄碎了。
看着孙彪抱着头,痛苦万分的样子,林天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这种话。
他打量着孙彪的书房。
很典型的武将风格。
铠甲和兵器认真的摆放着,闪着寒光。
装潢很随便,但是冷不丁就能够看见一个稀罕物随意的摆放在一边。
一张木桌上面摆放着兵书和要处理的政事,很是简朴。
“这是我的人从姬流云的房间里找到的。”
林天加上一句。
孙彪缓缓抬头,眼角上闪烁着泪光。
他的声音甚至在微微颤抖。
“我认识姬流云的字,这就是他的笔迹。”
“看这上面的时间,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年前他就已经开始和齐国勾结,这么长的时间,他究竟出卖了多少的兵器和情报......”
像北疆这种地方,每一年在拨款的前提下,朝廷还需承担一定量的装备报销费用。
或是银钱,又或者是生产出来的兵器和铠甲。
如此,姬流云便可以从中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