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县这么多人,难道还要叫一个犯人出来应战不成?”一听到陆承光竟然要叫周伦这个手下败将出来应战,梁宽差点笑得嘴都要歪了。
闻言,陆承光站了起来。
却是面向那几个商贾,强压着心中的气愤,咬牙切齿道:“各位,真的不敢上来应战吗?”
现在他已经完全改变了刚才的看法。
只要有人敢站上来接受比试就行,输赢已经无所谓了,他就是看不惯对面那群人那般嚣张的模样,要知道这里可是太平县啊,在他的地盘上他们竟然敢如此叫嚣,这口气如何能够忍得下去?
可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威逼利诱,太平县的那些商贾们就像是脚上有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了那里,自始自终就没人有任何的动静。
这种懦夫的行为,让陆承光感觉无比的气愤。
他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这帮人,忍不住出声骂道:“行,你们既然不敢出来,那就别怪我不讲武德!”
可即便是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这些人仍然是无动于衷,没有任何的反应。
站在对面的梁宽轻笑道:“陆承光,看来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而是你们太平县根本就没有人敢出来迎战,既然这样,那可就别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从下方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竟是丝毫不客气地走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了陆承光这个太平县县令所坐的位置。
这个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的地方,尤其是梁宽并不是太平县的县令,于情于理都不能坐到这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