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格外恼火,回来再听说两人举止亲密,又被阿翎再一刺激,更是火大了。一步抢下来,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哥哥不知道?”哈尔墩一脸嘲弄,“被萧清晏摆了一道,回来拿他媳妇儿孩子撒气是不是?你要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的去找他决斗,跟个娘们撒什么气!”
伊雷被一激,更是怒了,扬手就一拳朝着哈尔墩而去:“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琪琪格的意思!我只要活着一日,你就永远别想!就算我死了,我也定要杀了她,也绝不便宜了你!”
哈尔墩躲开,眼睛一眯,反手一拳揍在伊雷脸上,冷笑道:“没种的贱骨头!就你现在这样子,还配做什么戈雅的领袖!”
阿翎是知道伊雷的身手的,现在他竟然连哈尔墩一拳都躲不开,实在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或者,是哈尔墩太彪悍了……
伊雷被打得退了几步,擦去嘴角的血迹:“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滚出去!”
“滚出去的人是你!”哈尔墩道,“我奉父亲的命令来,父亲说了,要见夏侯家的女儿!”
“你说什么!”伊雷明明记得自己不让人禀告德勒克此事,现在……
哈尔墩冷笑:“我说什么你不明白?还要我用戈雅话给你翻译一次!?”
伊雷脸色灰白,咬紧了牙,悻悻出门,还没出去,却见庄和慌忙而来,见他脸上青紫,忙扶住他:“殿下怎么了?”
伊雷狠狠瞪了她一眼,紧紧捏住她的下巴,痛得庄和几乎落下泪来:“殿下……”
“娼妇!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劝你趁早死了这个心!”伊雷一张俊脸可以说是狰狞,就那么死死的看着庄和。哈尔墩见状,差点暴走,却听庄和道:“殿下又要疑心我不成?上次难道还没说得清楚么?汉人素来奉行出嫁从夫、一女不侍二夫的道理。就算是守了寡,再嫁也是为人不齿的。更别说殿下还在盛年……”说到这里,她眼泪簌簌而下,晶莹剔透,哭叫道,“这是要沉塘的!我有几个胆子?”
她说的言辞恳切,又哭得梨花带雨,伊雷眼中怒火渐渐平息,咽了口吐沫:“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看妹妹。”庄和下巴已经被捏得发紫,还是强忍着痛楚,“不想触怒了殿下,我……”
“你去吧。”伊雷心中没由来发慌,匆匆说了一句,转身去了。待他一走,哈尔墩忙揽了庄和:“囡囡……”
庄和没好气瞋了他一眼,忙上前看倒在床上喘气的阿翎:“你快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