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云昭在听到太后的话后,忽然就明白越忱宴昨晚所说的极端手段是什么了。
他是故意给太后制造危机,同时也为麻痹太后。
越忱宴料定了太后不会让盛宽成为她的隐患。
想明白后,盛云昭自是不会露出破绽引太后怀疑,当下她故意面露焦急,以及看向越忱宴时还满含怒意和愤恨之色。
太后见此刚刚生出的怒意微消,老眼一闪,“摄政王,哀家这般处置,你可还满意?”
越忱宴没有立即回答太后,而是对盛宽道:“盛将军,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同意否。”
盛宽倏然抬头,双眼都是光火,“本将军宁愿驻守边关也不会答应!”
“父亲!”盛云昭面带急切的唤了声,随即忙道:“您数年前征战沙场落下一身的伤。
母亲说您从这两年开始每每阴天下雨,伤口痛的晚上整宿整宿睡不着,如今又怎能受得了西关漫天黄沙?”
盛宽听了转过脸面对盛云昭温和了口吻道:“昭儿,不必担心,只要你不愿意嫁,为父宁肯在边关一辈子,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好,好样的!”越忱宴怒极而冷笑了声,转脸对太后道:“太后娘娘英明,既然盛将军如此志气,那就让他举家前往边关吧!”
“摄政王你公报私仇?”盛云昭咬牙道。
越忱宴目光冷酷,“但若护国夫人改变主意,本王或许能网开一面。”
盛宽面色寒冷,毅然决然的道:“昭儿,我盛家人家训,就没有妥协两个字!”
盛云昭故作悲伤,红了眼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