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
沈家如果就这么破产了，谁给沈鹿出嫁妆去？
难道她还能指望沈鹿那个在乡下的奶奶？
虽然张莉看上了沈鹿这个人，却没看上她的家世。
但如果是沈家愿意认这个养女，情况又不一样了。
“那丫头现在是叛逆期，我也不一定能说得动她。”
林柔有些为难。
她也明白了刘夫人的要求。
想让刘行长放款，那就得促成沈鹿和刘家儿子在一起。
可林柔本人都看不上刘家那儿子，就更别提沈鹿了。
两人走一块儿，准保有人会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想到这里，林柔还是有些愁人的。
“你养了她这么多年，和亲生的也没区别。”
“我相信孩子还是会听母亲的话的。”
“就像我那儿子，早些年也是叛逆，现在让他干什么，他还不是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