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奉的话，电话那头的杜向衡答道：“陆原杉已经来过一次了，刚走。”

“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问了我几个问题，他说砂石厂他打算和戴小姐合作，问我是什么看法。”

“我直接告诉他，我本身也想跟戴小姐合作的，但被他抢先了，然后再问到了砂石厂的归属，我想让他给我两家砂石厂的生意，他没同意了。”

林奉又问道：“再然后呢？”

“没然后了，他问了那些问题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还说让我老实一段时间。”

林奉沉了一口气，表情若有所思。

沉默了数秒，林奉才答道：“知道了，你按照陆原杉说的去做吧。”

林奉正打算挂电话，但电话那头的杜向衡却喊道：“等一下！”

“姓林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就奇了怪了，自从我帮你做事之后，你和陆原杉都不找我做事，成天就把我晾着。”

“陆原杉我能理解，铁香兰被你杀了，他现在谁都信不过，可你呢？你他妈也要晾着我？”

听到这话，林奉感到有些好笑：“杜向衡，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但我要说的是，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蠢。”

“你确实是在替我做事，但前提是不能让陆原杉看出来。”

“而想要不被陆原杉看出来，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杜向衡问道：“什么办法？”

“那就是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以前在龙门做什么事情，那么现在就做什么事情，而在做这些事情的同时，然后才是替我做事。”

“我现在不确定陆原杉能信你，那我就没办法信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