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成那样,她们也是心惊,桑萝这些豆腐酱干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原材料现在用出去,后边买不买得进来还不知道。
最后四个人凑在一块一商量,次日只做几家酒楼的供货,价钱也涨,或是酒楼那边给相应的粮食换也成,不行的话后边这生意就暂歇了。
秦芳娘道:“正好,我也跟着大家伙儿练一练。”
孩子们现在开始背个背篓负重跑了,说是负重,也就是一袋沙两袋沙的往背篓里加,为后边背粮背物长途跋涉先做个适应。
秦芳娘这些个天天往县里去的,这种是不用再练了,别看她们是女人,吃的苦半点儿不少,耐力比男人们也不差多少的,只都听说桑萝有在家里练着用弹弓呢,真要是不摆摊了,她们也学起来,关键时候也能帮男人儿子分担分担,没准也能救自己一命。
事情议定,桑萝当晚的豆腐和酱干就只需要做半数就够了,几家给的定钱也照数退了回去。
多出来的那些个豆子,秦芳娘几人原说各家分一分,拿回去做个菜吃,桑萝倒是笑,问道:“我这边是准备留一部分做菜吃,另一部分发成豆芽,婶子们要是拿回去炖菜吃也行,要是想尝个鲜,过几天发好了豆芽我再给你们送过去也行。”
发豆芽,各家也是会的,冬天里要添点儿新鲜菜就指着这个呢,不过发豆芽要花几天功夫,桑萝要顺带手一起发了,那是再好不过的。
甘氏几人就笑:“行,那就发豆芽,我们等着吃豆芽就成。”
送走了几人,晚间的活就不重了,把酱干和素毛肚做好,一家人就洗漱睡下了。
翌日一早,沈烈仍是鸡鸣就起,悄声下床去灶屋磨豆子,只是他这边在灶屋把灯才点上,还没开始磨呢,就听到了桑萝的脚步声,循声往灶屋门口一看,果真是。
“怎么这么早起?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