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居于第一,后者居于第二,其他人更是不用说,就是距离肖长生的票数都是拍马都及不上的距离。
毫无疑问,顾渊当选议长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
瞿家,瞿临的书房。
瞿家中坚力量再次齐聚瞿临的书房。
“大哥,该低头时就低头,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必要坚持下去,即便暂时失去主动权,我们迟早能拿回来。”
说话的是瞿家老五,瞿临的弟弟瞿裕,比瞿临长子大不了多少。
是个极为懂得审时度势的人。
“说的倒容易,那也得他肯放过我们,你以为最近暗地里那些调查我们的人是谁?”
瞿临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又如何,如果他们真的查到了什么,我们在那里的人就不可能还能动。”
瞿裕满不在乎的回道。
他是打心底不觉得顾渊会真的对瞿家做出什么来。
诚然之前那些事看着几乎是将瞿家的面子放下脚底下踩,但真正说来,抛开声誉这个东西,瞿家真正的利益却半分没有涉及。
而这份受损的声誉上,绝大部分其实只是擦边的瞿临,真正犯下错误的是他的两个子女。
要挽回声誉,他能有无数个办法。
要不是最近忙着手头上的事,他也不至于这时候才关注到的这些。
瞿裕的话落,瞿临就想到了他最近手头行忙活的大单。
也正是瞿裕话里的“那里的人就不可能还能动”。
自从他上任后,瞿家靠着铣赚到了不少,前半年更是接到了的来自克罗国的一笔大单。
瞿裕这段时间处理的,就是这笔大单的最后一部分东西。
如果不是马上要卸任,他还真没有接下这单的打算。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顶多说句走/私,倒也不至于扯上通敌,但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好听。
更别提这些钱他半分都不回留给政府公共账户。
说白了,一旦被发现,被扣个以权谋私的帽子是妥妥的事。
不过这些对已经快卸任的他而言,倒是无碍。
其一,新官上任,即便顾渊想查这些,等他处理好尾巴后,加上新上任时的各种杂事,等顾渊反应过来,这事早就被处理干净。
其二,也是因为当初顾渊屡次不应铣开采权的事,又对瞿蔓瑶视而不见,让他动了杀心。
通过和克罗国的交易,他提前知道了的克罗国的打算,并且在知道肖家小子的所作所为后,不仅是给推了把,甚至故意泄露了些信息给交易的另一方。
聪明人做聪明事,铣的交易价又提了两成,这对瞿家而言再好不过。
可惜克罗国不争气,最后还是没能把顾渊和那条鱼留在边境。
也就是因为这,让他和瞿家现在处于特别被动的位置。
“事情都处理干净了?”
瞿临皱了皱眉头。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向来不让人操心,但眼下这局势,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大哥放心,我们这边,该闭嘴的都‘闭嘴’了,交易全程我都有录音,就算克罗国里有人想做什么,也不敢,除非他们想被上面知道私吞铣的事。”
脸上痞坏痞坏的笑着,瞿裕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卡片晃了晃。
克罗国也不太平,从接下单子不久,对方就找上瞿裕想来点公款私货。
这种走/私里夹带的小生意,瞿裕自然是来者不拒。
反正最后钱都是到他口袋,这些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事瞿临也知道,并且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也算是互相牵制。
伸手接过那张小卡片,瞿临点了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表情肉眼可见的轻松了许多。
这时,老二瞿婉,瞿临这一代唯一的女性开口问道:
“大哥,文鑫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冷不丁被提起这事,瞿临才放松起来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没有,他被临时派遣了任务,在出发前有给我发了条密信,不会错的。”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瞿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要说从未怀疑过文鑫暴露了,那肯定是假的。
在发现有“老鼠”在暗地里查他们时,他就联想到了突然不见的文鑫。
可是密信的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听他说得肯定,瞿婉的眉头依旧紧锁。
“可是这也未免太久了些,顾渊作为元帅,就这么一直放任副官外出?”
瞿婉问道。
这时,瞿家老三左右看看后开口道:
“二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瞿临之前也有过段时间什么事都是自己处理,这样的情形还不止一次,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后不久,他当时的副官在再此露面后就升职了。”
其意思不言而喻。
这事说明文鑫这次的任务或许就是升职前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