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从父母那里知道,这个不过是印度的一种民俗服饰而已。
但是真的很像脑袋被什么踢了一样啊。
包了那么大一团纱布,印度人不觉得重吗?
不过被清理干净的觉哥除了额头上的一片红之外,看起来至少还不算碍眼。
很普通的男孩子的脸,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就算是在昏迷中,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仿佛有一点化不开的愁苦在纠结的眉间。
大概是疼的吧,少女看着对方额头上一片通红想着。
毕竟是实木的大门,撞一下肯定不轻。
想起自己有一次不小心脚趾踢到门边的感觉的小英梨梨如是分析。
只不过是脚趾就很疼了,如果是脑袋的话一定更疼吧。
“大小姐,我回来了。”老管家无声的归来。
“克劳夫,那个是冰袋?”少女有些好奇。
“是的,大小姐,这个应该可以让他的额头红肿消退的快一点。”
老管家仔细的将冰袋敷在少年的额头上。
对于当时年仅八岁的加藤觉来说,对于大部分疼痛他已经能够分辨出是什么造成的了。
火辣辣中带着一点清凉的痛感,仿佛是加了很多辣椒油的冰镇北极藻丝,在火辣中,冰凉爽脆的口感突出了分外的甜美,等下这清凉是什么情况?
冰袋……吗?
在二度昏迷了五分钟后,小加藤觉再度睁开了眼睛。
这次出现的,是清晰的两个人影。
“非常感谢,thank you very much.”他挣扎着爬起来道谢。
标准的美式口音,可惜这份心意只能做给瞎子看了。
“啊,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要这样勉强自己。”金发的少女连忙阻止道。
“还有,你刚刚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她歪了歪头,又补充着问了一句。
少女所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日语。
背后的一向优雅得体的管家的脸上抽·动了一下。
“呃,也是非常感谢的意思。”少年的脸也瞬间僵硬了一下。
“这样啊,我接受你的道谢,我的名字是英梨梨,泽村·斯宾塞·英梨梨,很高兴认识你。”金发的少女很优雅的提了下裙摆,做出了淑女的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