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作为鬼的顾烟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但她确实没有被盘问太多，非常顺利地开好了一间豪华大床房，顺便还被前台送到电梯门口。
接下来的一幕就和之前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这次戚琳在暖床的时候穿上了长裤，半夜被某只鬼抱住也没被冻醒，挣扎了两下后就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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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戚琳在早上因为噩梦而惊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后，发现时间才刚刚八点，原本抱着自己睡的顾烟景也不见了踪影。
有过一次经验的戚琳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周围，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
“老大，酒店有自助早餐，你要吃吗？”
戚琳试探性地问道。
“自助？”
顾烟景的声音在她身旁忽然响起，她的身影没有在沙发上显现，而是出现在了床边。
“里面有什么好吃的吗？”
顾烟景问道，顺带伸了一个懒腰。
戚琳往身侧看去，说道：“应该有很多好吃的，而且不限量，老大你吃多少都可以。”
一晚上八百多的房费，赠送的自助早餐应该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吧，肯定可以让这个不挑食的鬼满意。
“行吧，那就下去吧。”
顾烟景说道，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洗漱。”
“好，老大稍等。”
戚琳应道。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进入洗漱间后，上厕所、洗脸、刷牙、梳头一气呵成，正好用时三百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的。
“旧衣服就不要带着了，把里面的五个玉石印章带上就行，一会吃完了我们就去古董店。”
顾烟景说道，非常强硬地拦住了戚琳带旧衣服的行为，催促着她离开。
不用想，早饭依旧是一个人喂两个人吃的模式。
顾烟景作为没有见识过现代自助餐的鬼，自然是胃口大开，狂吃十多根肉肠不说，还炫了五个茶叶蛋，把在隔壁桌用餐的一家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甚至都怀疑起自己的食量了。
经历了火锅店的洗礼后，这一次的戚琳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在把盘子里的东西喂完后，还非常贴心地问了一句，“老大，还需要再来一点吗？”
“就这样吧，吃多了以后就没意思了。”
顾烟景砸吧着嘴，放松地靠在了椅子上，“给你五分钟，快吃。”
戚琳应道，简单地吃了两个茶叶蛋后，又喝下了一杯豆浆，就上解决完自己的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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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店在什么地方，属于戚琳的知识盲区，所以她很认真地打开了手机，试图使用地图上的搜索功能，借此来定位古董店的位置。
好消息，在这里不远处就有古董街，整条街都是古董店。
坏消息，戚琳的杂牌手机忽然就不好使了，怎么点击屏幕都没有反应，依旧保持着略缩地图的界面。
“你的手机坏了。”
顾烟景瞥了一眼，得出了结论，“对面商场开门了，你去买两部手机吧。”
“我的要最贵的最好的，你的话，普普通通就行了。”
顾烟景又补充了一句。
戚琳陷入了沉默，确定自己想不到其他办法后，只能按照顾烟景的话去做。
先是花一万块帮她买了一个顶配版的手机，然后又花了五千把自己手上的杂牌手机换成了知名品牌的。
原本戚琳只打算给自己换一个最便宜的三千左右的手机，但在顾烟景的干预下，她最后还是换了五千的。
“就这一款吧，普普通通的刚刚好，不然你的手机要是再出问题的话，怎么帮我付钱呢。”
顾烟景给出的理由让戚琳无法反驳。
买完手机后，顾烟景就开始在商场溜达了起来，完全忘记自己要去古董店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发现地下一层是美食城后，直接一头扎了进去，硬是吃掉了五百块的小吃，让不少人叹为观止。
鱼小丸子塞进嘴里后，顾烟景口齿不清地问道。
戚琳嗯了一声，“我这不是要追随老大嘛，上不上学的无所谓。”
“嗯？我怎么感觉自己被当成借口了？”
顾烟景咽下小丸子，然后用签子插起了最后一个小丸子，“我的手下可不能是文盲。”
在戚琳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顾烟景手疾眼快地把最后一颗小丸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虽然我活着的时候很多时间都在病床上待着，但我依旧精通琴棋书画。夫子在教我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为我感到可惜，还说我要是男子的话，说不定可以考取状元呢。”
顾烟景说道，语气颇为自豪，“你老大我可是状元之才，要是手下的小弟连大学都没有毕业的话，那也太丢脸了一点吧。所以你给我争气一点，你可不是第一名，但你最少也要是第二名！”
戚琳的嘴被小丸子堵住了，在她努力咽下去之前，她反驳不了顾烟景的话，虽然她也没打算反驳就是了。
发现周围没有垃圾桶后，顾烟景毫不犹豫地把手上的垃圾塞到了戚琳的手里，“你上的什么大学？”
戚琳咽下了小丸子，攥紧了手上的包装盒，“南大，我在南大上学。”
“嗯？那不就在这里上学？”
顾烟景挑眉，“快打车去你学校，让你老大我感受一下这里的学堂水平如何，我听说在大学到很多我没有接触过的东西，我很早之前就想去看看了。”
“按照我的学习天赋，这些我没有见识过的东西，我也肯定可以飞快学会的。”
顾烟景说道。作为一个曾经好学的人，她对几百年后的学堂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戚琳有些犹豫，在选择和厉鬼合作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打算回去学校了，更没有打算完成所谓的学业。
“小手下，你怎么回事，没有听到你老大我的话吗？”
没有得到的回应的顾烟景很不开心，闻到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后，直接嗷呜一口咬住了她的侧脸。
戚琳沉默了，她可以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周围有一大群人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还有好几个激动的哇哦声。
要命，早知道会这样，她刚才就不应该犹豫的。这只鬼要去就带她去好了，大不了她再上几天学就是了。
“听到了，老大你可以松开我吗？”
戚琳颇为艰难地挤出了这几个字，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