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下课后宋程歌把李其洋喊到走廊外面，两人斜倚着栏杆。

“你想干什么？”

她一脸严肃地问道。

“你不是知道吗。”李其洋吞吞吐吐，“我就是单纯地想周末约她出去玩，谁知道她反应那么大，一下子给我从椅子上推下去了。”

“难道是我太心急了，吓着她了？”

他一脸茫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程歌一阵无语，这才跟人家说过几句话啊，“你真的挺冒昧的。”

李其洋有些无地自容，他伸出手抓住面前的救命稻草。

“程姐，帮帮我！以后你就是我亲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怎么帮你？”

宋程歌撇了撇嘴，“我可不愿意把我的好朋友介绍给一个见色起意的人。”

李其洋：“我不是见色起意！”

“那你怎么刚一见面就说喜欢她，别嘴硬了。”

“我…我以前见过她。”

“嗯？”宋程歌挑眉，“说来听听。”

李其洋深吸一口气，“其实我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重生了。”

说完他举起手，“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我是在说鬼话骗你，但我向你保证，以下所说的话全部是真的。”

“嗯，我相信你。”宋程歌淡淡道。

“哦，那就…”李其洋说到一半恍然回神，“这你也信？！”

“别废话，继续。”

“哦。”

李其洋继续说：“我和她认识是那年的元旦，和我合伙创业的人卷钱跑了，我没有家人，连朋友也骗了我，当时身无分文，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也确实那么做了。”

“幸好，当时天冷，水都结冰了，我怕从桥上跳下去死的太难看，犹豫了几秒。”

“就这几秒，她出现了，怎么劝我的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她拿着一个很丑很旧的娃娃对我说，那是她第一次抓到，虽然它长的不是很完美，但她依旧珍视它。她说，会好的。”

“她把娃娃送给了我，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李其洋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们从那就一直保持联系，后来，在我想向她表白的那天，我们失联了。再见到时，她已经走了，看起来很痛苦。”

……

“那你…”

“我受不了，自杀了。”

他知道她想问什么，自己说了出来，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但是我又回来了，刚回来时我还是懵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直到见到了她。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让我能有机会寻求当年的真相，保护她，不让悲剧重演。”

宋程歌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好像没见过李其洋，因为他本就不是该出现在这的人，是蒋瑶，让他来到了这里。

他说完，两人安静了一阵，直到上课铃响。

蒋瑶最终答应了李其洋的邀约，宋程歌也要去。

本来她想把时间留给他们二人，又怕李其洋再做出什么让蒋瑶误会的事，她得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