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有人问道。
“我也是,黑了……”
“但幕中还有人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当束手无策时,巨幕彻底黑下去,熟悉的一键三连蹦了出来。
就这样结束了?
总觉得还有未尽之言呢。
公元744年,天宝三载。
突然结束,连李白也顿了一下。
女子这一次出现的时间很长,比以往都长,说了他不少的作品,看得出来是真挺喜欢他的作品的,哪怕看到他作品中那么多的颓丧之语也未曾嫌弃。
他想女子这样突兀结束说不定是有深意的,或许是为了告诉他,他李白的人生还未结束。
不管幕中女子是否是此意,他这般想了便是此意了。
破庙中的火久了没添柴,在晚风中奄奄一息。
点了一键三连后,巨幕便消失了,天地间就剩了那一簇小火苗还坚强地燃着。
李白起身,身上的袍子发出窸窣声,而后火苗子的噼啪声,山间 夜鸟扑腾的声音也都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细细听着,添了柴火,便靠在一侧闭了眼。
明日醒来,或许又不一样了。
公元前317年,楚怀王十二年。
百姓们暂时安定下来,朝中有些人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屈原总觉得他们有些不对劲,明明前段时间都还谨小慎微,甚至讨好自己,自己还嫌弃他们。
可这才过了多久,难道是有人从中作梗吗?
他这些天听到些流言蜚语,表面上都是夸赞他的,总说他的文才惊世,幕中女子提到的那么些人基本都在诗句中表达了对他的尊敬,还说他是什么巫神钦定之人。
这样的担子,如何能压在他的肩上。
他到底得罪了谁?
难道那些人还不知道自己是为了楚国好,根本不会与他们争夺利益吗?
“屈左徒,大王找您呢,快些吧。”
屈原 收回视线蹙了蹙眉,最近他越发不愿意见到大王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大王不喜自己,成日里找自己的不痛快,但屈原却又知道与自己作对并非大王本意,大王不是那种人。
那他为何要如此做,为何要误会自己?
屈原走在廊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公元212年,建安十七年。
曹植一直忙着,没能注意日子,时间一晃,才发现距离上次巨幕出现已经过去十日了。
巨幕来的时间通常都不确定,但是这次似乎算久的。
自从父亲将科举之事交给他之后就和二哥商讨出兵之事去了。
他们谁都知道战争会给百姓带来怎样的苦痛,但是他们如今必须得分出个胜负。
不过这些都不是曹植该操心的了,虽说他心中仍旧念着,但他也相信父亲和二哥能凯旋归来。
而自己不管是为了什么,就算是为了不让父亲和二哥怀疑,也该暂且把那些心思收起来,而将科举之事给处理好。
原想着不过就是出点问题考考人,当不会有什么难的,可等到真正操作起来,才知道想要做到知人善任是多么地不容易。
忙起来也便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了。
西晋景元年间。
山涛本来一直在为嵇康的事情奔走,就在他思索着该怎么去利用李白去为嵇康说情时,嵇康却突然被放了出来。
“叔夜,出来就好。”
以往两人说笑惯了,山涛还鲜少有这样伤感的时候,看得嵇康不由地又想笑话他。
可他正要开口,却被山涛抢了先。
“什么都不用说了,走吧,喝一壶去。”
在山涛看来,既然司马昭将人给放了回来,想必与他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便也不用过于在意了。
真是多亏了这后世的李白了。
“好!”
嵇康爽朗答道,“我在里面想得就是这一口。”
公元744年,天宝三载。
杨氏本说自己先回家去,但杜甫想了想却还是将她带上了。
当然,他也提前问了杨氏的意见。
虽然他不是很清楚幕中女子的话,但是有几点他还是认同的,至少无法反驳,人而为人,为何男女不等呢?
杨氏对自己多好,只有自己知道。
自己也应该对她好才是。
果不其然,即便杨氏跟着自己会受些苦,她也愿意跟着自己。
但杜甫也想将幕中女子的想法传达给她,她想做什么便自己去做,也不必事事与自己为先。
这做法虽然让杜甫有些不习惯,但这于他而言根本没什么影响。
当他看到杨氏眼含热泪时才知道,自己早该如此了。
两人紧赶慢赶,直到到了齐州才找到了李白。
得知杜甫是专门来寻自己,李白当即邀请杜甫一起前往紫极宫。
杜甫这才将杨氏留在了齐州城内,走时还颇多嘱咐,希望杨氏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必太过俭省。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走时,李白才打趣道:“当真是浓情似蜜啊!”
杜甫但笑不语,跟着他出了城。
他们前脚刚走,圣人发罪己诏的消息就传到了齐州城,百姓们诧异的同时,也都十分庆幸。
庆幸巨幕的出现,也庆幸圣人没有老糊涂,更加庆幸大唐出了那么多优秀至极的文人才子。
然而,在公元1107年大观元年的青州,李清照夫妇之间的气氛可就没有这般轻松了。
①有子而嫁,倍死不贞——《史记·秦始皇本纪第六》
②姑:夫母也。公婆古称舅姑。
③然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二程全书·遗书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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