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白悠然克扣梁璟冽月钱那事,心里越发不痛快。
真是眼皮子浅的东西!
宋嬷嬷没注意燕王妃脸色:“娘娘,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虞家这姑爷,似乎有几分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赵莲舟面相儒雅,带有几分不经意的贵气。
宋嬷嬷总有一种,这人不该是乡野赘婿,该是哪个世家阀门流落在外贵公子的错觉。
“不过是仗着一张脸招摇撞骗罢了!”燕王妃没当回事。
萍云也在和白悠然说赵莲舟的事:“奴婢瞧着,那赵举子出去之时,面上似有怨怼之色,怕是对王府不满!”
白悠然拿梳子慢慢梳理着头发;“怕他作甚,便是他有功名,可与王府作对,量他还没那个胆量!”
赵莲舟贪婪且胃口不小,这让白悠然很满意。
她就说嘛,哪有人会不计付出养育别人家的孩子。
这不就开始露出丑陋嘴脸了,吃相还那么难看,果然是绝户人家出身,扯上燕王府这么好的关系,不想着如何打点好关系,还开口就要好处,实在是鼠目寸光毫无大志。
回了虞家在益州城的宅子,柒宝才问赵莲舟;“爹,你公然给王府没脸,他们不会记恨吗?”
赵莲舟见虞二郎已经弄好饭菜,便洗了手才细细与兄妹两个讲解:
“这样的人家,最是心思复杂,你若是啥也不要,说出于好心,保不齐他们心里怎么猜想,以为咱有更大的图谋。
将想要的东西摆在台面上,他们觉得咱人穷志短,反而觉得放心不少。
再说了,就小璟那样的爹娘,咱们与他疏远,于他于我们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