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太甩开她的手;“你外孙借的钱,干我家啥事!
他不是要跟他娘吗,要钱找田浣娘去要啊!”
虞姑婆哭道:“是阿树要跟我家吗?是你们不要他啊!”
虞老头指着阿树:“陈宏,我去县衙查过户籍,你跟他是父子,又没断绝父子关系,你是他亲爹,凭啥不还钱?”
陈宏脸色阴沉:“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当初就该听妻子的,跟这小子断绝父子关系才是,不该被老娘说两句,以至于有了今日麻烦。
“呵呵,不多,五百两而已!”虞老头脸不红心不跳道。
“五百?你抢钱啊?”陈老太太瞪着阿树:“你吃的是金子吗?要这么多钱!”
陈宏脸色一沉:“这位大哥,你信口开河不要太过分,信不信我去衙门告你!”
虞老头雇来的一个小混子嬉笑:“你去告呀,看县老爷信你还是信我们当家的,瞧把你能耐的!”
另一个混子凶神恶煞道:“就晓得借钱,不晓得有利钱啊?
姓陈的,你倒是给个话,这钱你给还是不给!”
陈宏这样的商人,他们见多了,这种人压根不敢上公堂,衙门两张口,进出都得花钱。
无论官司输赢,最后都得脱层皮。
身着男装的柒宝哼了一声:“不给最好,咱把这儿砸个稀巴烂就是!”
陈宏果然被吓住,战战兢兢喊妻子:“去,给他们拿钱!”
他那后娶的小婆娘不乐意:“凭啥呀!这病秧子借的钱,凭啥该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