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太脸色阴沉,气呼呼出了虞家大门。
虞姑婆将人送出门,转身也黑了脸:“什么人呐,一个破落户也敢肖想咱家姑娘,还说什么跟着享福!
呸!真把咱当泥腿子糊弄呢!”
柒宝安慰虞姑婆:“姑婆您别气了,这有点权利,就把自己当盘菜的人不少,咱犯不着跟他们记气!”
田浣娘有点担心:“娘,他家到底是官身,你这般得罪人,回头人家寻我们不是,可如何是好?”
虞姑婆跟弟弟团聚之后,在村里安家落户,阿树身体也一日胜过一日,这心里舒坦,底气也是十足,从前傲气又回来了。
“你怕个甚!”她中气十足训女儿:“别说如今太子被废,她家守孝这几年,朝廷变化莫测。
等到天下大定,有没有她家儿孙的事是一回事。
你妹夫和几个孩子难道就得一辈子在家里?
再过几年,谁求着谁,这事还不一定呢!”
相处的越久,虞姑婆对赵莲舟这个侄女婿是越发满意。
老爷子的眼光是真真不一般,瞧他给水莲挑的夫婿,还有捡回来的几个孩子,都是个顶个的好,没一个孬的。
那头,程老太太回到家里,气得把儿媳给大骂了一顿。
“你是怎么教儿子的?他看上啥样的人,你就要抬进府,那样山野不知教化的狐媚子,哪里配的上咱家哥儿?”
程家少奶奶抹着眼泪:“母亲,哪里是儿媳愿意那样的姑娘,您也不是不晓得,勉之自小身体不好,对男女之事向来不热衷。
好不容易有个他看上的姑娘,儿媳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