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是梁元齐的重地,寻常人不得出入。
以前她还可以过去,后来柳依依进门后,梁元齐说幕僚觉得妇人出入多有不便,也不让她过去了。
如今想来,那庄严的书房里,两人指不定如何胡闹,真是恶心呀!
白悠然一想起,这两人,一个自己相伴十几载的夫君,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女,两人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她就忍不住一阵恶心。
“呕~”她指着两人:“你们...你们太恶心了!”
白之婳委屈巴巴道:“姑母,你怎么了?你不要气了好不好?”
她嘴上说着讨饶的话,娇小的身子却往梁元齐怀里钻。
这一幕气得白悠然发疯:“啊!”
她冲过去抓着白之婳,就要扇她的脸,被梁元齐一把给抓住。
“够了,阿悠,此事错不在婳儿,是我喝多了酒,将她当做你,才会引来一连串的误会!”
“喝多了?”白悠然突然撕心裂肺笑了起来:“你既是醉酒,她作为一个侄女不该避嫌么?”
梁元齐扶着白之婳:“那日在山上,依依早早歇下,我不舒服,下人不知找谁做主,便找了婳儿过来。
我....我也是醉了分不清人,才会一时犯错。
阿悠,婳儿说了,她不会要什么,更不会跟你争什么,只是想没名没分跟我在一起而已。
都是一家人,你就答应她这个要求好不好?”
“一家人?”白之婳此时只觉得这个一家人格外恶心:
“你真信她,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