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尊夫人素来喜欢偷窃别人之物,难道妇唱夫随,你也学了这般小人行径?”
这话说的极为刻薄,让薛焕同霎时脸色大变。
“你....你怎么跟为父说话的?”
虞五郎将孩子交给薛蕊儿:“薛大人,请问你老眼昏花了吗?
麻烦你看清楚,这里是虞家,家父赵莲舟!
若是眼神不好,或是有癔症,还请尽早就医!”
薛焕同有些站立不稳:“你....你....你怎么能.....”
“大人请回吧!”虞五郎做了个请的手势:“三嫂已经是虞家的人,当年京城混乱,大人已经放了话出去,说亲闺女没了。
既是当女儿已经死了,这往后也不要舔着脸上门认亲戚。
毕竟,如今想攀附我们虞家的人太多,着实让人有些厌烦!”
“不孝子!你....”薛焕同指着虞五郎,喘着粗气几乎站立不住。
虞水莲听闻动静过来:“我说薛大人,我家孩子个个孝顺听话懂事,京城人不知,益州一带却是无人不晓得。
做父母的,这儿女孝不孝顺,再是清楚不过。
你家儿女不孝顺,你可以回家管教。
站在我家院里,骂我的儿女算什么事!”
薛焕同被人一番奚落,脸霎时就挂不住,再看那一双儿女,明明该是他薛焕同的亲骨肉。
如今,却站在旁人身边,举止之间的亲昵,将他眼睛刺的生疼。
“你们.....”他脸上依然带着怒气,想说什么,终究没能说出口,一甩袖子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