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欢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怎么平日瞧着很清明一个人,怎么遇上情爱之事,就变得如此糊涂了。
“姑母,这还能有假么,我亲眼所见!”
虞家在附近也有温汤池子,每年冬日,虞老爷子就要带着一众孙儿小辈去山上住几天。
梁宜欢与几个表兄在山间打猎,无意间,撞上了带着付氏母子出游的姚知礼。
“姚驸马,你公然带着外室出游,可有告知我姑母一声?”梁宜欢骑在马上,板着小脸瞧着二人,眼里满是鄙夷。
付葶娘脸一白,拉着儿子就往姚知礼身后躲。
姚知礼黑着脸:“殿下说话,还请注意着些,我与葶娘清清白白,只是君子之交一起外出游玩,怎么在殿下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了!”
“君子?”梁宜欢忍不住笑道:“姚三爷,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还君子?你是君子?还是这付氏是君子?
若是旧情难了,在我姑母面前过了明路,我也不说什么。
可你瞧瞧,你们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事,莫不是偷偷摸摸才更刺激!”
付葶娘慌忙跪下:“殿下,妾身与姚郎君真是清白无瓜葛,安阳公主误会,怎的殿下也误会。
葶娘着实冤枉,若殿下不信,葶娘唯有一死证清白!”
梁宜欢冷哼一声:“不着急,有的是让你证明清白的时候!”
长生就是皇帝背地里的眼睛和耳朵,京城各家大事小事都瞒不过他。
那日,梁宜欢让他帮忙打听付葶娘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