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是正月初八,虞文斌还带着妻儿处处拜年,虞老头都翻一亩地了。
三茅子跑到虞老头跟前:“爷爷,都怪我不好,是我乱泼水,泼到客人了!”
虞老头眼一斜:“客人?哪儿来的客人?”
柒宝噔噔跑到院门口:“客人就是他们呀!
呀,叔叔你都湿透了,你冷不?”
不冷才怪,这才刚过完年,春还没化冻,冷水泼身上,冻得虞文斌牙齿打颤,这水怎么感觉特别冷,冷的刺骨。
果正也觉得冷的厉害。
他是修行之人,对冷热感官不是那么强烈,不晓得为何,这会儿就是觉得那寒气直入骨。
虞老头冷哼一声:“就他们?算哪门子的客人?
滚吧!回去告诉你爹,我嫡脉一支好得很,反倒是那坏事做绝的瘦马一脉,该是到报应的时候了。
放心,虞忠业那混球下葬的时候,我都去送了最后一程。
轮到你爹,我也会去给他上柱香的!”
虞文斌一肚子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五叔,你太过分了!不管长辈之间有什么恩怨,过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消气了。
都是姓着一个虞字,闹成这样,就不怕地下的祖宗不安宁么?”
他曾祖母是瘦马出身,事隔三代,几乎无人再提及此事。
就眼前这死老头,时不时就得拿这个出来隔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