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谁敢跟老虞家过不去,村里人第一个不答应。
靠在娘亲怀里的柒宝笑得露出小酒窝:“不会的,他们肯定不敢来寻咱们家的麻烦!”
陈二嫂过来凑热闹:“我咋听人说,张大胆像是得了癔症,见天都说王氏要害死他?”
云大娘嗤了一声;“就王氏那泥人性子,能生出害死他的胆儿?”
虞水莲也不信;“是呢,那女人但凡有几分血性,也不至于让四郎吃那么多苦!”
柒宝目光闪了闪没说话,或许人有时候为了某个坚持,真的能做出常人难以想象之事来。
张大胆说王氏想害他这事,几个村子无人相信。
后来说的多了,张家便有人不耐烦道:“人家嫂子田里地里忙活,替你养大两个孩子,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便是你瘫了这么些年,人家也没抱怨半句,
你一天天躺床上,啥事不干尽长一身肉,你还想要咋的?”
到后来,便是亲儿子都不耐烦听他这些话了。
张大胆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我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就没人信呢!”
虞四郎听说这些事后,对虞老头跟虞水莲夫妻越发孝敬了,总是跟家里抢着活儿来干。
虞水莲将他推进书房;“下个月还有一场考试,家里再忙,这会儿也不用你,你还是专心备考吧!”
她已经不下地了,每日酒坊采买出货,还有三郎那切糕生意,如今几个孩子没空理账,都推到了她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