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族人多依附于我,不过是看他有几分才情,才会让他统管族学之事。
他性子不好,却也知晓分寸,这事闹开,对整个李氏家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事关族人,他会知晓分寸的!”
而此时的李大郎和李二郎也在劝李先生:“爹,五弟再有不是,那也是年轻时的行差踏错。
不过是死个女子,换来五弟的大好前程,若是能寻到那孩子,咱们尽心抚养就是,
何至于要赶尽杀绝,与五弟一家决裂呀!”
“是啊,爹!”李二郎跟着大哥一起劝道;“你经历过考场官场之事,就该知道,再是聪明能干的孩子,若是无人帮衬,无长辈提携,这辈子要想出头,该有多难啊。
五弟如今在朝为官,岳家厉害,将来孩子们有这样一个长辈,何愁前路艰难!”
“住口!”李先生将桌上茶碗,猛地砸在地上,手指颤抖指着两个儿子鼻尖:“你们两个是我启蒙教学,是我放在跟前教你们为人处事之道。
从前,我以为你们两个读书天分差了些,没啥大指望。
可贵在做人安守本分,德行尚可。
如今看来,不是你们老实本分,而是脑子糊涂压根不晓得如何上进。
老五做了这等阴损之事,你们都能轻轻揭过,将来这李家后辈,还能有何指望?”
李大郎与李二郎被李先生一顿臭骂,训得头都不敢抬。
许久,李大郎才喃喃道:“爹,五弟前程如日中天,便是你要与他翻脸,族里人也是不愿意的,你又何必......”
李先生又是一声冷哼:“旁人如何我管不着,可老夫这一支,断不能与那蝇营狗苟之辈一处。
他们若是不愿将李甫恩除族,那我就宁愿带着我这一支另立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