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熟悉的声音:“谁找我?”
说着屋里头传来窸窸窣窣和脚步声。
白瑜:“李珍姐,我是白瑜。”
过了一会儿,李珍从里面出来,嘴角扯了扯,笑道:“原来是白瑜你啊,你不是在琼州岛发达了吗?怎么又回来广城?”
“……”
不知道是不是白瑜太敏感了,她觉得李珍笑得有些勉强,而且这话听着很是阴阳怪气。
这不像李珍的性格,或者不像她认识的李珍。
以往李珍大大咧咧的,性子不拘小节,而且待人很热情,两人认识也快四年,从没听她阴阳怪气过自己,不过人都是会变的,而且有时候遇到不开心时,有些人就会忍不住迁怒别人。
白瑜觉得应该是后者,因为李珍跟她婆婆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而之前危汉毅的母亲并没有跟他们一起住,如今危母住进来,两人之间肯定有摩擦,这或许就是她心里不爽的原因。
这个时候,最好是不要麻烦对方,但景缨还在住院,除了这里,其他地方她都不放心,她决定今天速战速决,谈好款式后尽快带明舒回琼州岛。
想到这,她再次绽开笑容:“李珍姐,我那里出了点问题,地方不能住了,危同志让我们今晚在你们这里住,真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们了。”
话音落地,白瑜便见李珍脸上的笑容僵住,顿了下才道:“既然是汉毅让你们来的,那你们就住下吧,不过有个事情我得跟你提前说,我们家没有你们家房子那么大,更没有花园露台,而且我公婆这段时间过来住,所以你们要住的话,今晚只能打地铺。”
这话一出,现场安静了几秒。
赖美清扭头朝白瑜看去,虽然什么没有说,但脸上的表情十分明显,那样子仿佛在说——“白总,你刚才不是说对方是个热情大方且很好相处的人吗,怎么一点都不像?”
如果说刚才白瑜还以为只是自己太敏感了,那这次她很确定,李珍的确是在阴阳怪气,而且这气好像还是冲着她来的。
这就有点奇怪了。
她回琼州岛之前,李珍还依依不舍说不舍得她离开,家里有些带不走的东西,她也没有便宜别人,都给了危家,这次回来广城,因为景缨动手术,所以她没有过来拜访危家。
但依照李珍以前的性格,她不至于会因此这点小事而生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对自己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白瑜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会儿把女儿带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