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秦秩所说,秦序寄来的票有一部分是和人换的,他将手里的票都换成全国通用的,其中布票和棉花票最多,孟芫一合计,加上她手里原有的票,将近能买十斤棉花。
一件大人的棉袄大概要一斤棉花,换成小孩穿的衣裳,棉花还要少一些,十斤棉花,不光能给汤汤鱼鱼各做一身衣裳,还能给俩孩子弄一床厚实的棉被。
棉花的事还没来得及苦恼便被解决,孟芫心喜,眼角眉梢也不禁爬上几分欢喜,她拿着手里的一沓票,漂亮的眉眼弯弯,尾音漾漾,“秦秩~”
秦秩唇角扬起,他很喜欢孟芫一时兴起喊他,他听过她一本正经喊他秦秩,也喜欢听她温柔缱绻地唤他阿秩,她对他的称呼,他都很喜欢。
此时更是喜欢,她的声音一贯清灵灵,尾音忽而缓缓拉长,旖旎动人,他喉结轻动,略显狭长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怎么了?”
他故意压低了声,嗓音少了几分清越,愈显磁性低沉,不知浸红了谁的耳,偏生他还嫌不够似的,手臂一抬,顺势握住孟芫垂在身侧的手。
孟芫眼眸微垂,入目便是他劲瘦有力的小臂,她曾见过这只手臂撑在她身侧时的线条,性感又充满力量。
她抬眸看他,见他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啪!
孟芫缓缓抽出手,状似不经意拍了拍他的手臂,柔嫩的指尖不小心滑过他的肌肤,见秦秩眸光愈发暗沉,她眼底划过一丝灵黠,语气无辜,“疼不疼啊。”
疼?
不疼。
心痒,想要抱抱她,亲亲她,或是……
秦秩终是有几分顾忌敞亮的窗户,还有不知何时会回来的孩子们,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在她嫩白的腕间摩挲,“故意的?”
“不是……” 孟芫弯腰靠近,馨香的气息柔柔落在秦秩脸庞,她任由心动再次占据心神,清泠的嗓音如浸了蜜,“学你的。”
秦秩偏过头在她脸颊亲了亲,哑声,“再学一遍?”
学什么?
“吻你?” 她殷红的唇瓣一点点靠近,距离秦秩薄唇很近的地方停住,呼吸交缠暧昧,孟芫抬眼与他对视,轻易望见他眼底不曾遮掩的欲求。
她唇瓣微张,呢喃,“想得美。”
谁要学你,明明是我先。
天色还未暗,哒哒哒的脚步声透出些许回家的急迫,鱼鱼小短腿迈得飞快,“舅妈舅妈,舅……”
鱼鱼没将舅妈喊出来,见舅舅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