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
若是从前,她是万万不敢去和那样的大人物打交道的,尤其是那人还是公子的门客。
但是现在小公子需要,她大着胆子也是要去的。
“不必担心,不用你自己出面。”嬴政已经想好了很多种可能,有好的有坏的,最坏的可能性也就是被父亲发现,届时丢失几个菜谱而已,其实这也是对仲姜的锻炼,她要帮自己做事就不能只待在这院中。
见她疑惑,嬴政才说:“你不是认识了许多可以作为帮手的人吗?”自己有帮手,仲姜也可以有帮手呀。
“可是……”她也只是说说而已,万一那些人不靠谱,到时候坏了小公子的计划可怎么办?
小大人嬴政按着自己夜间记下来的话,拧眉训道:“你要相信你自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试试看,只一点,做什么事之前同我知会一声。”
“婢子明白。”
翌日。
难得地,邯郸城见到了多日不曾见到的阳光。
嬴政依旧早早地来到书房,身旁却没有仲姜跟着。
屈幸挑了挑眉,问道:“还有一人呢?”
“昨日吃坏了肚子,恐得午后再来了。”小嬴政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她托我给先生送来赔礼,先生,你看看。”
他说着将前几日做好的羊毫笔搁在了屈幸面前。
屈幸有些疑惑地拿起那东西左右看了看,“此乃何物?”
小嬴政没答,却道:“我也有东西要送给先生呢。”
屈幸见他故弄玄虚,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拧着眉头问道:“小公子是不是又要捉弄老夫了?”
“怎么会?我是那样的人吗?”嬴政把自己前些天试做的一小块墨拿了出来,墨块还装在一个小陶碗里,陶碗碗面被那墨块沾得黑乎乎的。
“这又是何物?”屈幸有些嫌弃,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家里那个小混蛋,这小公子怎么也开始捣鼓这些小孩儿脏兮兮的玩意了?
见他不喜,嬴政也不恼,说道:“先生等着。”
说完他跑出小书房,在檐下捡了一点未化的积雪回来丢到了陶碗里。
而后屈幸又见嬴政用帕子捏着那黑乎乎的东西在陶碗里化开,不多时陶碗里就有了一滩依旧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胡闹呢!”屈幸最见不得书房之地被人玷污,这时候想拎起嬴政和这堆破烂东西丢出去。
他还当这小公子最近上进了,不曾想还就是个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