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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其实我们!”
玉离想解释,但是凛岳却摆了摆手。
“不要因为传闻去判断一位镇关将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他笑得很温柔,但是玉离和浮白却迅速底低下了头,玉门户部唯一的“老人”和玉门下一任镇关将军浮白惭愧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们光顾着担心凛岳的状态,对凛岳的保护欲因为这家伙天天瞒着各种严重的事情而达到顶峰,却忘记了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凛岳之前,也是因为玉门的流言,遭遇了不少非议。
如果不是藤壶入侵,并且大胆地同时向玉门和西域一起出手,所有人都见证了凛岳为保护他们付出了什么,还不知道凛岳要被蒙在鼓里的玉门民众和魍魉教会的那帮疯子骂成什么样子。
如今他们却再次……
虽然知道凛岳肯定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但是玉离和浮白还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勤勤恳恳地认错:“我们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将军。”
凛岳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不仅镇关将军,我希望以后无论是谁……你们都不要再这样仅仅因为流言,就断定一个人的本质。”
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存在,没有什么样的人可以被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评价就这样下定义,概括彻底。
“可是将军……我们实在是担心你,至少……至少带上浮白!玉门有我和真雨就足够了!”
玉离最后拼尽全力挣扎了一下,作为户部的顶梁柱,玉门的“老人”,于是……
凛岳坐在私人偃术列车上,看着一边正襟危坐,时时刻刻都准备避免凛岳被江风带坏的浮白,叹了口气。
“我亲爱的浮副将,现在刚进剑门边区,你大可以不必这么紧张。”
浮白冷着脸:“将军不要这样说,那位江风将军平日风流无比,我这也是为了保证您的安全。”
浮白没有说,江风这家伙不仅风流无比,而且男女不忌,是个妥妥的纨绔子弟,甚至经常与狐朋狗友佳人才子呆在蜀江上数天数夜,玩的无比花哨。
谁知道会不会对自家将军有什么非分之想?
浮白偷偷瞥了凛岳一眼,玉门的将军换下了将军制服,长发散下,只用红色的头绳在脑后扎了一个半炸马尾,其他的长发全都自由的散在身后,几缕发丝在他肩头,发尾卷曲的像是沙漠中燃烧的篝火于风中飘荡舞蹈的形状,比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马尾造型更添几分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