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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走,“我一个人不知道做什么。” 江柏听见这话总算是没赶他了,他把带来的砖块整整齐齐的放地上,随后开始估量尺寸。 有了大致的想法后,就开始干了。 宋尔这个过程里也没闲着,跟在后面左右打转。 不止不帮忙,还显见的拖后腿。 等江柏 他跑到门后边,起手就是六块。 只这些砖块都是实心儿的,又大又沉,带的胳膊直往下坠。 宋尔怕砖块摔了,忙用力托住,猛不迭就往前踉跄了下。 好在江柏离他不远,见他拿不住两步过来把东西接了过去,“一次少拿些,不急用。” 宋尔也没想到几块砖都有这么重,“我看你来的时候一手拎个筐,还以为没多压手。” 等真的拿起来后才发现他上他不行。 “你力气到底有多大啊?” 宋尔低头看着他那双比自己大上一圈的手,莫名生出了些好奇。 江柏被看的手缩了下,“没多大。” 宋尔完全不信,“咱俩要不要掰个手腕试试?” 江柏抬头看过去,眼神里带着微妙的不解。 很自然的,宋尔从对方的眼神里理解出了“这怎么还用试”的意思,他绷着嘴巴,努力维系着自己微弱的自尊心,“你先听我说规则。” 江柏“嗯”了声,“你说。” “第一呢,你一只手,我用两只。” 宋尔伸出一根指头。 江柏觉得没什么问题,应了。 “这第二呢,你的一只手里只能用三根指头,我还是都能用。” 宋尔说的理直气壮,面上不见一点儿羞愧,看起来完全不觉得这种规则有什么不合理。 江柏对宋尔这种给自己放大水的行为不置可否,想了想,还是说“行。” 宋尔听见他的回答,绷住的嘴角没忍住松了松,甚至还勾出了点儿弧度,好像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那开始了?” 江柏点点头。 两人擦了擦手坐上炕,以江柏的膝头为轴心,谁被按下去了算谁输。 宋尔眼神紧紧盯着两人交握的地方,“我喊一的时候就用力,知道了吗?” “好,”江柏看着宋尔如临大敌的模样,跟着也重视了起来。 “三、二……” “一” 宋尔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嗓子眼儿都梗住了,他两只手一起用劲儿,手背的黛色筋络都出来了。 但江柏的力气是从小练出来的,像今天宋尔抱的砖,他六岁就能拿稳当。 所以,结果其实没什么悬念。 宋尔看着自己被压在下面的两只手,还有些不可置信,“我输了?” 江柏说“是。” 宋尔:“……”

他看向江柏,语气充满了不理解,“怎么会的啊?” 江柏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他看着宋尔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眼里不受控制的生出笑意,“我做惯了活儿。”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让宋尔方才的沮丧霎时间散的干干净净,他想起刚刚交握处的粗糙触感,心头忽的酸了下。 “那你真的好厉害,”宋尔不去说安慰的话,因为安慰本身就代表着对另一个人境遇的可怜,他不愿意去这样对待江柏,“能一个人砍那么多柴,除草也超级快的,我一下午都干不完的活,你半个钟都做完了,还会做炕。” “人家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应该就是你们这行里的头头了。” 江柏从没有被这样直白的夸过,应该说在他成长的过程中,这个角色一直都是缺失的,此时听到宋尔的话,耳朵跟被烧着了一般,“我没你想的那样好。” “那怎么办?” “我还是会这样想,”宋尔眼睛一弯,淌出了颗月牙糖。 江柏原就不是擅长说话的人,现在更是讷言,只望向宋尔的眼神带光。 过了许久,才说:“随你。” 窗外的光透过玻璃折下来 把他眼里的光影割出浅淡斑驳。 “该干活了,”江柏垂下眼,没再去看倒映在宋尔眼底的自己。 “哦,”宋尔慢吞吞的跟上他。 江柏在前面,把砖块先围城圆形,等摆出大抵的样子后,开始用泥浆固定。 宋尔一开始还试图帮忙,可当他发现自己帮的都是倒忙后就安分待在一边了。 两个多钟过去,灶台的雏形出来了。 宋尔蹲在那问:“这样就好了吗?” “还不行,”江柏指了指最上面,“这里还要加个东西盖上,烟道也是连着的,等明天我做好了给你拿过来。” 宋尔虽然听的不怎么懂,但还是认真点了点头,“好哦。” 江柏看了眼天,估摸了下时间后道:“那我先回去了。” 宋尔张口,本想留他下来吃饭,可一想自己这里什么都没有,又歇了话音,“路上的雪厚,你看着点儿。” 江柏一面往外走,一面轻声应着。 路过窗户的时候,停了一下。 他看着上面已经有些糊掉的人形,不觉压了下唇。 宋尔站在对面,恰好看见这一幕。 忽的,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过年收到的那颗水果糖,因为舍不得吃,在口袋里装了好久,等想要再拿出来时已经化了。 当时的模样跟江柏可以说如出一辙。 他本想说些什么,可临开口时,不知怎的又改了主意,只道了别。 等人走后,又不由失笑。 呆站了会儿,才舀了杯化开的雪水开始洗漱,大抵是雪水要更凉些,刷完牙嘴巴都要被冻住了。 宋尔搓了搓脸颊,扒了袋饼干出来当早午饭吃了,之后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把当时从家里带来的两本诗选寻摸了出来。 一本是徐志摩的诗,一本是纳兰容若的词集。 他先挑了徐志摩的看。 爬上炕翻到夹了签子那页,就着半晌不歇的雪捧书闲读。 不怎么留神,一下午就过去了。 当最后一点儿天光溜着窗缝滑走,夜色便也蹁跹而至。 这样的天是看不清字的。 宋尔朝外挑了眼,把书放下,下炕点了根蜡。 正在他趿着鞋准备回炕的时候,一阵“嘎吱、嘎吱”的踩雪声从外面传来。 很快的,院儿里唯一的灯泡也跟着亮了,照的他这间屋子比刚才晃眼不少。 宋尔转眼望着外面来来回回热热闹闹的场面,有些羡慕,只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