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
“这如何够,我要?的是你将你的所作所为悉数阐明,告诉百姓们,你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郁云霁扬了扬眉头,“若是你不肯认错,那便从重处置,毕竟杀害王夫可是大罪。”
下?首的人们议论?纷纷。
“殿下?已然够仁慈了,若是放在寻常家,也不能?忍受自家夫郎被人如此欺辱,兴许要?提到去讨说法呢。”
“不曾想,尚书府的公子竟是如此恶毒,不知晓其余公子是否也是这个德行。”
有人摇头:“教子无方啊。”
“我不曾……”孤善睐猛然抬头,可待他对上郁云霁的眼眸,便蔫蔫的低下?了头,“是我对不起长兄,我不该对长兄横刀相向,请嫂嫂原谅。”
“儿郎需守德,若是二公子连自己做过什么都说不出口,敢做而不敢当,才?当真叫人瞧不起。”郁云霁抬了抬手,身?旁的弱水上前。
她?抱着一沓纸,白纸黑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你德行有亏,孤府随便一个小侍便能?将你的言行与错事倒背如流。”郁云霁看着他。
一张张纸被发放到百姓们的手中,几?个脑袋挤在一起,看着其上的黑字。
而不识字的百姓,则是听弱水照着纸张宣读:“尚书府宠侍灭夫的传闻不必多言,只是正君当年?任劳任怨,最?后?落得凄惨病死的结果,正君重病竟不得医治,独留长公子凄惨苟活。”
“如何说是苟活,继正君苛责嫡子……”
“我说,我说!”孤善睐颤着身?子,他绷紧了身?子,仿佛再有一根稻草压下?来?,他就会瘫倒在地,再也起不来?身?。
月溪阁。
“殿下?良善,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想来?是这群人太过欺人,”溪洄淡声道,“能?让殿下?都看不下?去的事。”
芜之应声:“殿下?也是当真心疼王夫,当年?一事芜之略有耳闻,太师可要?听,芜之可以讲给太师听。”
“听这些做什么,怕是污了人的耳朵。”
他对此不感?兴趣,芜之兴致缺缺的去为新种下?的晚香玉浇水。
溪洄撑着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手边的帕子。
他将那帕子折成了小兔,如今白色锦帕在阳光下?还浮动着光泽,兔儿亦是活灵活现。
他不想听,他甚至不愿想起郁云霁。
每每一想到郁云霁,他心中总是有一种烦扰的感?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