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他,她和他之间一直分得清清楚楚,从没上升到过谈感情的地步。
他生来就是不招人喜欢的人,连亲生父亲对他都没有半分喜欢和感情可言,初夏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尤其她之前奋不顾身喜欢了韩霆那么久,更不可能会突然喜欢他。
她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和他相处,除了利用他摆脱韩霆,还有就是被知青点的其他人孤立,想找他搭个伴排解孤单寂寞罢了。
他心里什么都清楚。
但今天看到初夏在他床前忙前忙后照顾他,他竟然有些糊涂了。
有好几个瞬间,他想一直看着她。
甚至想伸手拉住她,让她一直陪着他。
所以,刚才在饭桌上他跟初夏说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和谁谈感情,尤其是和女人谈爱情。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下乡之后从来就只有一个目标——好好挣表现,在潭溪大队有回城指标的时候,第一个拿到指标回到城里去。
感情于他而言是庸人自扰,更是负累。
除了影响心情、惹麻烦耽误前程,其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也绝不可能去当没脑子的冤大头。
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情,还不管不顾埋头往里扎。
***
初夏没在宿舍多呆。
只又稍坐了会,便起身出去去学校了。
中午学校里没人,她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办公室,看看书做做题。
等到大门上响起来上学孩子们的闹嚷声,她往外看一眼,又看看马头钟上的时间,然后等到了时间,出去打响下午的预备铃。
预备铃打完后她进来坐下,做做准备待会上课。
但她刚坐下不多一会,忽听到有人走进了办公室来。
初夏抬起头来看,只见是林霄函。
看着林霄函在旁边的办公桌上坐下来,本着保持距离不是断交的原则,初夏犹豫一会还是问了句:“烧刚退下去,你不再休息半天吗?”
林霄函道:“不用了。”
他刚才去卫生室量了下体温,烧已经退下去了,恢复到了正常体温。
而且他除了发烧,也没有鼻塞咳嗽之类的其他症状。
要是实在不舒服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