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然没走,朝外喊了一声,守门的侍女跑去找了大夫来。
大夫没敢抬眼看,隔着帐子摸了脉:“等明日醒来再看吧。”
“好。”姬然应下,等人出门后,往下躺了躺,侧卧在他身旁,将他凌乱的发整理好,“嗓子疼不疼?”
他摇摇头,翻了个身,半压着她,带着药味儿的薄唇在她唇角轻轻触碰。
姬然笑着摸摸他的脸:“早些休息好不好?”
他没说话,一口咬住她的唇,舌尖往里钻,手从她裤腰探下去。
“别!”姬然一惊,当即按住他的手。
他没打算听,将她的手钳在头顶,又去脱自己的。
姬然扭动挣扎,急得低斥:“你不要命了!等了好了你想怎么着都成,现在赶快住手!”
他跟没听见似的,吻慢慢往下移。
“晏洄!你再这样我就送你回去!”
他手一顿,躺了回去。
姬然松了口气,凑过去亲亲他的脸:“你以前要的时候我没给还是怎么样?你这么心急做什么?”
“你不是自愿的,是我强按着你。”他眼珠子静静朝着帐子的方向。
“我要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愿意,早就咬你掐你打你了,你还能活到现在?”姬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赶快休息,等你好了再说。”
他又道:“那等我好了,你要主动。”
姬然一口应下:“好,我主动,你快休息。”
他翻身,抱住她的腰,脑袋埋在她胸脯里,像往常那样如同撒娇一般:“然然,我想抱着你睡,我们睡一个被子。”
他浑身烫得厉害,像个炉子,但姬然还是答应了,也搂住他:“好,抱着睡,睡一张被子。”
没过多久,他睡着了,没再闹了,只有眼睫还黏在一块儿,手臂紧紧困住她。
姬然试着扭了扭,没能挣脱,只能随他去了。
睡醒,他身上没那样烫了,一直低烧,还是像从前那样昏昏沉沉,每日醒来的时间加一起也没多少。
外面再有人来邀,姬然也不敢答应了,怕他那狗鼻子闻出什么味儿又要闹起来,只能在家里待着,看看话本子,种种花。
没几天,不知怎么传去张婆子那儿了,她正在修剪花枝,丹彤领着人进来行礼。
“听闻驸马病重,老奴来看看。”
“不是什么要紧的病,他这会儿正在休息,不方便见人。”她连剪子也没放下,继续修剪花枝。
张婆子显然不信:“老奴一个奴婢自是不敢要求见驸马,不过老奴已给国公府传信,想来夫人和几位小姐下午便会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