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见过这种品种的兰草,我帮你将它埋在院子里养着,你记得每天让人给它浇水。”叶惟清嬉皮笑脸的,目光扫过外头站着的那一堆人等,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讪讪笑道:“这么多人都是祖母给你安排的吧?我瞧着挺好……”
叶云眠眸光一闪,情绪不显。
“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莫要多管,你陪我去看看我的驴吧。”叶云眠淡淡笑道。
“驴?”叶惟清也想了起来,大姐的坐骑着实与众不同,那驴丑得惊人,还曾喷了贺家公子满脸口水!
“养在畜房呢,咱们家有不少好马,那驴就不要了吧?”叶惟清立即说道。
“我穷得厉害,这驴也是借了救命恩人的,将来还要毫发无伤的还回去。”叶云眠平静起身,然后看了那兰花草一眼,“是盆好花,先放窗台吧,等我搬回了自己的院子,再将它安排好。”
叶惟清一听,眼里闪过几分失望。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闷闷的跟在叶云眠身后,一起去马厩。
过了一会儿,他鼓起勇气说道:“大姐,刚才仙鹤堂那边闹得挺厉害,祖母病倒了,外头的大夫来看过,说是身子骨气坏了,依我看,那院子你还是别要了,祖母很疼二姐姐……”
“府中没有大夫吗?”叶云眠随意的问。
“有,当然有的。”叶惟清立刻回道。
“府中有大夫却先叫外头的人来,那祖母就是有意将自己被气病的消息传出去,傻弟弟,你若想做个孝顺孩子,便要知道老人的心思,顺着她来,她如今就是想要委屈一番,我若真的退让了,她反倒会很失望的。”叶云眠无比清静,嘴里讲着一堆歪理。
叶惟清听得瞠目结舌。
祖母的确是不喜他们,可是……
大姐这说法肯定也不对的呀?
“大姐,我是怕你吃亏,咱们是晚辈,传出那样的名声,会被人鄙夷的。”叶惟清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受鄙夷的感觉,他最明白不过了!
好似有人用万千个刀子刮在身上,每一个眼神都那么凌厉刺骨,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像这盆花一样,埋到土里去……
“曾祖父出身贫苦,幼年时甚至还曾与狗抢食,他庸俗、粗鲁,满口脏话,未曾发迹时便是用苟延残喘来形容都不为过,然而他晚年时期,人人都道他是战神,只记得他丰功伟绩,再无人提起过去,你觉得是为何?”叶云眠慢慢走着,语气平和的问他。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