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詹吓了一跳,刚才那一股憋在胸口的闷气没有立即发做出来,像是在身体里乱窜一般,让他阵脚大乱。
“这话说得出奇,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人冒充我的。”叶云眠觉得好笑,“阁下脸色不好,是来找茬的?”
这人,浅浅一猜便知道是她那“未婚夫”。
瞧那眼底返青,双目浑浊腿脚无力的样子,便知道平日不闲着,美色与“强身健体”的大药丸子都没少碰。
许良詹听出叶云眠的嘲讽之后,那股怒气又冒了出来,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我听说你回家之后满京城的要债,上次还给给我二婶婶下药?你身为女子,怎么能如此不守妇德?”许良詹从那惊艳中回过神来,然后生气的嫌弃道。
“下了什么药?太医怎么说?”叶云眠并不着急,“若是想要告我也该拿出证据来,莫要学得野狗一般,见人就吠。”
下毒这种事儿可不能胡说的!
她那是——展、示!
她和许家如实承认自己的手段,老太太非是不信,说她不懂这些,她为了不辱没师门,这才用一点不伤人身体的药粉,试一试而已。
那可不是毒。
叶云眠是坚决不认的。
“你竟这么说我?叶云眠,你可知道我是谁!”许良詹也有些恼怒。
刚才还觉得她生得不错,没想到竟如此嚣张,简直不将他放在眼里!
“不知,瞧着恶心,这昌化伯府的护卫也着实不像话,此地乃是女子们休息之所,怎么竟让如此猥琐可怕的男子闯进来,莫非是不将我等声誉当回事儿?”叶云眠故意胡说八道。
在场的姑娘的确就没有一个开心的。
本来这园子精致好,大家高高兴兴的玩着,不是香汗淋漓就是喝了点果酒有些微醺,偏偏来了这么个扫兴之徒!
叶姑娘说得对,这许家仗着太后撑腰竟如此放纵,简直可恶!
“我是来找你的!”许良詹也知道自己理亏,不过他根本不怕,“叶云眠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在我面前,你最好守些规矩!你从前在那粗野之地如何生活我不管,但来了这京城,将来嫁入我家,便要学会温柔小意的伺候我!要不然我休了你!”
叶云眠闻言,忍不住笑了。
这么能说,得多说些啊!
“许世子莫非是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给别人出气来了?”叶云眠挑衅一笑,看上去一点也不气。
“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