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马来西亚。
韩观山正通过监控看东南亚的罂粟种植园,东南亚五分之一的种植园,都是他韩观山的名字。
他养着自己的军队,养着自己的军火武器,在东南亚肆意横行。
把炼制出来的毒品送到周边各国。
可最近国内形势愈发严峻,中华警察不放过他,通过千丝万缕的关系都能找到他身上。
所以,他做好了死遁的万全之策。
可看着手机上关于傅氏的新闻,曾经种种不甘心和背叛如电影回放。
韩观山眉眼跳动着嗜血的野蛮和兴奋。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亲手杀了她。
勾唇厉笑,既然如此,那就再玩两年。
这么多年刀口舔血,他身体里跳动着的早已不是鲜血,而是暴虐分子,越刺激危险的事,他越想去做。
女人走近,带来一阵淡雅的香气,稍稍安抚他心头嗜血因子。
轻轻给他捏着肩头。
韩观山闭着眼仰头,闻着女人身上的味道:“栖栖,下个月我回国,你留在马来,等我回来。”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么?之前我都是陪着你的啊。”女人声音娇柔。
“这次不行,我要去见个老朋友。”韩观山睁开眼,去捏她的下巴。
左右一摆,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宠爱地笑了笑:“乖,等我回来。”
女人乖巧地点点头。
迷恋地望着韩观山。
男人骨相优越,但眉眼尽是邪肆野气,被东南亚的紫外线照耀,他皮肤带着些微微的古铜色。
一道蜿蜒的疤痕从耳后蔓延到胸前。
路过颈动脉,再偏一点,就划破男人的命脉了。
关于这道曾经差点要了他命的疤,韩观山从不许她碰。就算他发了性,在床上不知餍足时,也不准她吻在这里。
甚至,他很少吻她的唇。
只有在他瘾犯了,昏天黑地暴虐砍人那几次,他才压着她的唇纠缠撕咬,嘴里喊着:“栖栖…栖栖…”
女人眼神从他脖子上的疤痕移开,坐在他大腿上,“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
韩观山笑笑,手掐在她腰上暗暗用力:“杀个人就回来,很快。”
女人眼中闪过探究。
当年她在马来的酒吧卖酒,被这位大佬一眼相中。
往后的十几年,不管是去中华还是阿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