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他都亲口承认了。
她竟然还以为这男人能管住下半身,这两天还不断给他找理由,找借口。
突然觉得自己这一下午的心理建设都是丑人作怪,又气又恼。
她宋未雨绝对不会去要一个脏掉的男人。
与其复原那个玻璃罩子,不如干脆把那三个字用刀割掉,刻上别人的名字,这样就不怕别人看见了,一劳永逸。
亲眼看见他跟别的女人亲近,就是把最锋利的刀子。
她拧开消防通道的门把手,往18楼走去。
前两天往下走,心情是小心翼翼的雀跃,脚步就像春天空中的一只小风筝。
今天的每一步都把那个小风筝踩得稀巴烂。
18楼和19楼的格局是一样的,病房之间相距甚远,保证了私密性。
她刚到门口就听见了赵菡的声音,“傅董,这个时间不睡,特意等我呢?”
“嗯,说对了,我特意等你呢。还给你倒了杯水。”
她看见傅海棠冲一个玻璃水杯微抬下巴,赵菡就受宠若惊地端起杯子小口抿着喝了个精光。
哦……原来两人约好了。
宋未雨手攀在门把手上,恨不得给门把手掰断。
又觉得今天病房门上的玻璃过分干净。
干净到即使里面只开了天花板一圈灯带,灯光昏暗到暧昧。
她也能清楚地看见傅海棠穿着件白衬衣坐在沙发前,身体前倾,双肘压在膝盖上缓缓吸烟。
好几天没见面,最近这两次见到的也都是睡着的他。
说实在的,宋未雨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傅海棠。
他处在半黑半明的灯光边界,眉骨低沉看着指尖灼烧的红光,把烟送到嘴里时,又掀眼看站在他正前方的女人。
那眼神跟盯猎物一样,而且是让他不屑一顾的猎物。
烟过了很久才吐出来,好像在男人身体里转了一圈,导致这股烟气也带上了他身上的阴沉感。
赵菡看呆了。
往日只见他儒雅矜贵,风度绅士,今日才看到他另一面。
可男人眼神太过阴郁,姿态疏离又带着压迫感。
赵菡蓦地有几分害怕,想直接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
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傅董,医生说这两晚您睡得不好,所以今晚我特意过来陪您……睡。”
尼古丁自空气发散,距离近了,那股烟气很快蔓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