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能死,她还得去找解药救他。
不知从哪迸发出来的力量,她少了一根指头的手死死攥住正试图偷袭她脖颈动脉的蛇头。
拽起来,猛地摔向地面。
重新蜷到角落,牢牢抱住自己,把头埋在双膝之间,任由那些冷血动物绞上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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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口为众人展现出一个地狱般的世界。
地下一层,是装受害人的笼子,七八十人已经被转移走了,眼前空空如也。
林煜挑眉暗笑,手下人动作还算快。
只要没有人证物证,就算警方赶到了又怎样。等韩爷观赏完地下四层,就立马烧毁这一切。
“林煜,你是七老八十了?走这么慢,赶紧,四层!”
韩观山嘴里一直叼着烟,一口不断地抽着,心里乱麻一样的思绪随着渐近四楼,逐渐抽紧。
陈放在韩观山背后不远,只要他愿意出枪,以他精湛的枪法定能一枪毙命。
他盯着韩观山后脑,捻着指尖,眼神晦涩。
杀,她就安全了。
可大批线索会就此断开。
禁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收复的网,而是几代人为之奋斗、甚至献出生命的战场。
陈放握紧了拳,双眼隐忍着赤红,在旁人看不见的无奈角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下来的人不多,几人的脚步在不知不觉间,越走越快。
快到四层时,林煜已经得小跑才能跟上三个男人快速掠动的长腿。
整个四层空荡荡的,人群已经被疏散完,只留地下几个被踩碎的丑陋面具。
几人在看见那一排笼子时,同时脚下一顿。
狼在低吼,被下了药的男人疯狂自渎,鳄鱼血盆大口里是半只脚…
好像这一瞬间,往日叱咤风云的人,都胆怯了。
他们不敢上前一步,怕看到自己无法承受的一幕,只有傅海棠一秒钟没犹豫,直接往蛇笼的方向奔过去。
陈放跟在后面,边走边掏出口袋里的军刀,紧握着刀柄,整条胳膊绷得像箭弦。
韩观山停在原处,眼神紧盯着那笼子,没忍住又往前挪了半步,却胆怯地再次停下。
他疯起来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心上,此刻却仿佛突然没了安全感,手也无处可放,只能插进西裤兜里,紧紧握着里头的枪。
停在原地,看着那两个男人走向她。
笼里传来嘶嘶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