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未雨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倔劲儿,满脑子都是那带血的西装和卷刃的军刀。
“韩观山,我求你,帮我找回来好不好,我求你了。”她哭得满脸都是泪,紧紧抓着男人胳膊,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是唯一的希望。
韩观山暗骂自己的心软,可又何尝不溺亡在她眼眸那汪水中。
“好,我帮你找,但是你要答应乖乖跟我回东南亚,不管在这期间发生什么,你都必须跟我走。如果到时候你又闹脾气,别怪我用强的。”
宋未雨愣了一下,听他说回东南亚,自己心里明明是抵触的。
可眼下,她想找回西装和军刀,没有别的办法。
“好,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
周清野把这两样东西送到宋未雨桌前时,说了句,“姐,之前的事忘就忘了,别再去想。毕竟想起来,苦的是你自己。因为那段记忆,并不美好。”
并不美好么?
她看着自己残缺的手指,为什么单单失去右手无名指,都说无名指是与心脏相连的,所以用来承载婚姻与爱情。
她不由得幻想,这根指头是不是曾经戴过某人的婚戒。
那应该是怎样的一枚婚戒呢?是不是失去这根指头的同时,她也失去了那个男人的承诺。
时间越长,她对自己消失的记忆越好奇。
终于,闷闷不乐又过了两日,她鼓起勇气给傅海棠发了短信。
“傅董,有空聊聊么?”上次不欢而散,这次,她决定态度再好一点。
毕竟傅海棠看起来,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甚至从第一次见面,宋未雨就觉得他很不好惹。
傅海棠看着手机,面色无波。
他既然决定放过自己,当然应该先控制住对她刻入骨血的爱意。
怎么做?多简单啊,他这几十年面对宋未雨的忽视、冷暴力,只要学会其中皮毛,就足够了。
“有事?”
冷冰冰的两个字,和那个强势进入她试衣间,在她耳边说‘我会心疼’的男人,判若两人。
宋未雨差点觉得他有双重人格。
“我想问问您,我们认识多久了。”
“重要么?”话筒里他声音平稳,好像不在意,“认识再久,也记不到心里。”
宋未雨眉毛皱在一起,听这话的意思,两人交情不浅。
那他肯定知道,这黑西装是谁的!
又或许,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