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难,你这么聪明,肯定学的会。”
许苑就要缩回手,可是他看透了她的想法,“怎么,你是嫌弃我?还是你现在有些怕我,怕我怕到不想?”
他的质问太步步紧逼了,许苑有些仓皇的抬头看他。
她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就故意的,故意这么逼她·······或者是试探,试探她知不知道什么······
她心里很乱,恐惧、屈辱、难受多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在祁行臻的强势里,慢慢的红了眼眶。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仓惶的神色显得多么可怜。
很显然没有将心硬如铁的人软化,祁行臻伸手摸着她的脸,竟有些无害天真的问:“真不愿意啊?那算了。”
他撤回手,却在转身的时候,被一个很小的力道拉住了手臂。
“没有,没有。”声音很轻很低,几乎听不见。
他转身,那双白皙的手就缓缓向下了。眼底闪过一瞬的异样,甚至是惊讶。
他想,能做到这样吗?
如果眼前的人是警方那边的,能做到现在这样吗?或许是他想多了,她真的只是无意中出现在书房门口?
呼吸加重了,在这种情绪交杂的时刻,身体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带来的刺激和沉沦是超乎任何一次的。
房间里,是暧昧细碎的声音。
祁行臻站在那里,因为刺激,手腕的青筋显露,控制着她的力道和幅度。
·
几乎一结束,祁行臻仰躺在沙发里,而身旁的人虚软的趴在旁边。
一阵阵恶心的干呕。
祁行臻侧头看,见她头发都散开了……
模样说不出的狼狈却又勾人。
他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拉起来。
许苑肩膀抖了下,没应声。
祁行臻伸手想去扶,可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他起身去了卧室,再来时,手里拿了几件衣物,在许苑旁边将弄脏的衣服换掉。
一会儿又转身去了冰箱那里,拿过来几个面包和一罐牛奶,“不是饿了吗?先吃一点儿。这里没什么东西,我现在去买。”
他说着,将牛奶倒在了杯子里,递到许苑面前,继续道:“先喝一点儿,最近的餐厅到这里都有些距离,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许苑起身,看到他手里的牛奶,有些厌烦的别过视线。“你先放在那儿,我等会儿喝。”
祁行臻没勉强,将东西放在桌上,拿了车钥匙。
临出门还交代一句:“要是有人敲门,你别开。”
“嗯。”
“等我回来,知道吗?”
可能是刚才做的有些过分了,许苑不想搭理他,只敷衍的点了点头。
“别乱跑。”
许苑抬头看他,“知道了。”
房门打开又关上。
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她一个人,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空荡的客厅里是还没消散尽的欢爱气味,她的身体却一阵阵的发冷。
坐在那里,身体发冷,目光更是呆滞和冰冷,她听着门外的声音。
过了三四分钟,离开的人没有去而复返的迹象。
手撑着沙发才能站起来,手撑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才抬步绕到茶几的另一边,端了牛奶忍着想吐的冲动小口抿着,在客厅里走动。
没发现任何的摄像头,几乎看遍了任何角落,连微型的也没有。
她放下杯子,整个人警觉起来,快步走到了书房门口。
门已经锁上了,是电子锁。
没有密码打不开。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视线移到了电视柜上,那里放了一卷透明胶带。快步过去拿了胶带,在密码锁上轻轻粘取,撕下,有很浅的几个指纹印记。“7250”
“7250”
“7···2···5····”她心里默念着,伸手去按,手在细细的颤抖。
“0······”最后一个键按下去。
“嘀”的一声,那声音让她颤了颤,厚重的红木门应声而开。
放在哪里了?
刚才,在那个男人打开书房门出来的那一瞬,她看到祁行臻将那份档案袋放在了书桌那里。
或许就在抽屉里。
她扭头看了一眼外面,房门紧闭着,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
希望不是在抽屉里,万一上锁,她就没有任何办法。
她走过来,万幸的是抽屉并没有上锁,拉开来,里面静静的躺着那份档案袋。
她垫了张桌上的纸巾,将档案袋拿出来,掏出里面的东西。
在看到那份名单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手写的名单,因为年代久远,字迹都有些斑驳了。
可许苑认出来了,那是她父亲刘誉斌的字迹。
她的惊讶只是片刻,拿了手机拍照,对准那份名单,还没按下软键。
“在做什么?”
身后一个声音带着些痞意,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