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机会,至少日后,必不必过这种仰人鼻息地日子!”
殷洛将纸张收起,翻身上马,“联络这上面的所有人,暂时按兵不动,三年之期未到,我还差一步重要的棋,一切,等我命令!”
秦流鸢领命应下。
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难熬,这一年,离国大小祸事不断,慕长情常常奔走于各处,焦头烂额,内政党争激烈,慕风焰这一年里,更多的是游历民间,体察百姓疾苦,虽然没做什么大事,可是却得了不少民心,反倒是朝堂之上的慕长情,为稳住局势,做了些舍小保大的残忍之事,民间颇有微词,再加上这么些年,他的只手遮天,渐渐便有了百姓为慕风焰鸣不平,驳他越俎代庖,该卸下重任,还权与皇帝。
一年过,三年之期将至。
又是酷暑夏日,好在山上清凉,这一年来,她足不出户,鲜少与外人有太多联系,昔日教武的先生早被她打发掉了,反倒喜欢请一些大师讲礼,她自己也留守房中,闲暇时抄写经书,如今,经书已经堆砌了好几箱子,她的修身养性也该结束了。
这日一大早,她按惯例与秦流鸢一起,细细侍奉殿外的花草,给每一盆花浇水,虽说山上湿气重,但眼下毕竟是夏日,太阳毒辣,难免有些娇气的花儿受不住,故而每日清晨,她便会好生侍弄一番。
“王妃,秦护卫,山下来了一拨人,是否是王爷一干人等?”
秦流鸢一顿,看向殷洛。
殷洛转眸来看她,微微一笑道:“他信中说三日后来,莫不是现在就来了?流鸢,你去看看。”
秦流鸢领命去了,须臾后归来,禀告道:“公主,确是王爷一行人!”
殷洛眸光微动,将手里的瓢瓜放下,淡淡一笑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去迎接的。”
她进内殿换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裙,虽是素色,衣襟与袖口却有桃花点点,素雅不失精致,一头长发挽成髻,簪了一朵绯红色牡丹发簪,又显几分尊贵,束腰长带用了同色的桃花,腰间坠着一块和田玉,长裙曳地,随着她的动作迤逦托过地面,秦流鸢跟在她的后头出门,眸光沉沉。
她这一身,既不奢华也避开时下流行,选了这一身十分别致的的装束,清新优雅,颇见这几年的修身养性受益匪浅。
酷暑炎天,登山的人自然是更难受,殷洛与一众人站在山顶,早已瞧见一行人上山的艰辛,只不过,瞧见虽近,可是山路难走,这一路,他们竟用了一个时辰。
远远的便见着一行人立在山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