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燃烧的城市,到处都是拼死抵抗的武装市民与士兵,马林甚至看到了大量穿上了防具的女性——在刚刚战斗过的街道的东侧,数以千计的士兵结成阵线,与混沌驱赶的混沌信徒们撞在了一起。
马林持着受福的恐虐之剑走近放心者部队的领头者时,它先是咆哮,然后注意到了马林手里的剑——这是恐虐亲自给的剑,这个混沌犹豫了一下,因为他无法确认来的到底是谁。
这成了他最后的记忆,下一秒灵能直接点燃了这个混沌,他嚎叫着拔剑,已经被完全控制住的躯壳转身砍杀起身旁的同伴,于是放血者们的内战开始了,马林路过,一剑一个砍死了几个不长眼的,于是就再也没有放血者敢来挑战马林。
马林走到督战的混沌信徒指挥官身后,一剑将他的脑袋剁飞,混沌信徒本就低落的士气立即随着指挥官的死亡而落入了谷底。
因为是在深潜,马林生冷不忌,一手亡灵苏生,排骨大兵从混沌信徒身体中破体而出,它们也挑食,追着混沌信徒撕,很快这条街上的混沌信徒不是一逃了之就是被亡灵们挠死在了地上。
马林一伸手,亡灵们以四足驱动的姿式冲向了还在内斗的放血鬼——不求能挠死多少,只求能够把这些亡灵全给消耗掉。
然后马林会亲手把最后的幸运儿给宰了。
想到这里,马林看着自己面前的防御线,上百面盾牌既然挡在前方,哪怕这些盾牌的主人都已经换了好几任。
一个满脸是血的女性走了出来,她有着西陆人的一些面部特征,长发被绑成了大麻花挂在胸前,有着完美半圆的她操着完全让马林听不懂的希德尼语说了一大段话。
“你的希德尼语还没有我的泰南语标准,亲爱的。”马林最终结束了这场哑谜。
“你不早说。”这姑娘回了四个字,带着东北铁锈带特有的大喳子味。
……我说你这话怎么口音那么古怪。
马林摆了摆手,将这位想说得感谢打回了她的肚子:“你们撤退吧,告诉我,附近还有没有部队需要解救。”
“……应该没有了,我们支队是唯一从城门撤退下来的部队,原本是想到城南区的运河大桥上守住那座桥,但是我们被这些混沌的狗在这城追上了,我们守在这里,已经抱了死志。”这个女性似乎还是这些士兵的指挥官,她说到这里看向她的身后:“阁下是传奇,您这样的小先生我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我也没有听海港区的朋友提到过有什么西陆的船过来……但是我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