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笑容意味深长:“你知道洛玉衡为什么不愿意与你双修吗,因为她真正看上的男人是我。”
贞德嗤之以鼻,冷笑道:“激将法?愚蠢,如果你认为说这些肤浅的话,能让我动怒,不妨继续。”
许七安怜悯的看着这位做了一甲子龙椅的皇帝,道:
“你跟我交手这么久,没发现我也会心剑?”
贞德脸色一沉。
“楚元缜与我交好,但他是人宗记名弟子,不得允许,不会私自外传剑术。剑州时,我曾用符箓召来洛玉衡,她当然得来,因为她男人有危险。不然,以她深居灵宝观二十年,从不外出,从不出手的性格,无缘无故,她会出手?
“另外,你觉得她会插手我们之间的战斗,是为了助新君登基,但如果我告诉你,她是因为我才出手的呢?”
许七安每说一句,贞德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他对洛玉衡垂涎许久,二十年来,心心念念想要与她双修,每一次都被拒绝。
现在,许七安告诉他,那个冷着脸拒绝自己,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的女子,竟心仪他,想与他双修?
纵使贞德对洛玉衡只是心怀不轨,听到这样的话,胸中仍然不可避免的燃起熊熊怒火。
“对了,还有一件事。”
许七安露出笑容:“你已经知道淮王是我杀的,知道桑泊底下的封印物在我体内。那么,想必对王妃的下落也很明白了吧。”
贞德帝脸色陡然僵硬。
许七安悠悠道:“她现在是我外室。”
气血一下子冲到脸庞,如果洛玉衡只是打脸,那王妃被许七安收为外室,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是对他尊严的践踏。
王妃是他的女人,是他后宫里的女人,哪怕后来送给镇北王,可镇北王不也是他吗。
身为一国之君,断然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
“许七安,朕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贞德彻底暴走,面孔扭曲,怒发冲冠,咆哮道:“剑来!”
楚州时,那名神秘高手拿起过镇国剑,贞德为此困惑许久,直到许七安身份曝光,他才恍然大悟。
就如同桑泊底下的魔僧被监正屏蔽天机,当日许七安能握住镇国剑,多半也是监正给予了帮助。
如果皇室之外,有人能拿起镇国剑,那这个人非监正莫属。
但这一次不一样,当日的淮王是亲王,现在的他是真正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