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君上位,最是敏感的时候,怀庆不愿招惹麻烦。
“唉,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许新年感慨万千。
“治国如烹小鲜,讲究一个徐徐图之。但若是国家病入膏肓,又该如何治理呢?陛下也好,王首辅也罢,以及朝堂诸公,都没有类似的经验。”怀庆淡淡道:
“许大人,还记得我们当日手谈时做的赌约吗?”
许新年露出郑重之色,迟疑几秒:“自然记得。”
怀庆颔首:“我们拭目以待。”
停顿一下,她转移话题:“再有三日便是祭天大典,陛下会在那时号召捐款,许大人打算捐多少银子?”
许新年知道她在提醒自己,说道:
“殿下放心,此事我早已和大哥商量妥当。
“我会捐出三个月的俸禄,大哥则捐出五千两白银。
“这样,我既不会因为多捐而招人弹劾,又不会有人指责我推动捐款,自己却吝啬钱财。”
区区一个庶吉士捐出五千两白银,这是要出事的。
但不捐,又会招来狂风暴雨般的骂名。
“如此便好。”
怀庆顿时放心,转而说道:“来时在宫中见到了许大人的妹妹。”
闻言,许二郎满脸担忧,叹息一声:
“殿下今日若是无事,可否在上书房看顾着?”
怀庆笑吟吟道:“许大人害怕她受欺负?”
我是为太傅安危着想许二郎又叹了一口,把小豆丁的光辉事迹逐一禀明,无奈道:
“我已婉拒了陛下,奈何陛下一意孤行,唉。”
怀庆听的人都呆了。
气的清云山众先生见到她就躲,气的李妙真咬牙切齿,楚元缜脸色铁青,还把素有才名的王思慕气的大哭
“令妹是装傻充愣,不爱念书吧。”怀庆说道。
“她若是装傻充愣,书院的先生,李道长,楚兄,还有思慕,就不会如此沮丧气馁。甚至因挫败感痛哭。”
许新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