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机当然不能和龙气相比,但也是至纯至阳的能量。
恒远闻言,道:
“交由贫僧来吧。”
许二郎是儒家弟子,没有气机这东西。
许二郎皱了皱眉,说道:
“大哥与我说过了,你和他达成交易,暂时留在我身边,现在跟我提这个,是想坑我?”
“是又怎么样!”浑天神镜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姿态。
许二郎看了它一眼:“我看你是讨骂。”
“别骂了,别骂了,你这个人族牙尖嘴利。”
半刻钟后,浑天神镜感觉自己变成了法宝中的败类,怒道:
“我懒得和你争辩,没事别叫我。”
“等下!”
许二郎摘下水囊,喝了一口:
“你先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浑天神镜一想,觉得不算事儿,便道:
“看好了!”
青铜镜面当即玻璃话,荡漾起水波般的涟漪,涟漪缓缓抚平,显化出一幅画面。
那是一座军帐里,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赤条条的趴在一位纤瘦少年背上,做着重复而单调得运动。
那少年脸色发白,额头沁出冷汗,似乎极为疼痛。
“你给我看这个作甚。”
许二郎感觉被冒犯了,大怒道。
达官显贵中,以及军中,有龙阳之好的不在少数,但没什么好奇怪,但许二郎就是觉得这破镜子在内涵他。
浑天神镜心里闪过一个问号,有些不解和委屈:
“你不喜欢吗?你大哥就很喜欢看男人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