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长槊的,无一不是骁勇悍将。
徐虎臣手持长槊,目光凌厉,深青色的下颌刚刚刮过,他朝着李妙真微微颔首:
“李将军也是同我等一起营救都指挥使大人的?”
李妙真摇头:“杨大人一切安好,徐将军太冲动了。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大不了一死。”
徐虎臣光棍的很,咧嘴道:“老子这条命就是都指挥使大人救的,朝廷要治他,老子就豁出这条命。”
许七安突然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徐虎臣斜睨许七安,冷笑道:“原来是魏阉手底下的鹰爪。”
你说我没事,说我爸爸就过分了...许七安拇指一弹,后腰的黑金长刀出鞘半寸,沉声道:
“徐将军,不要挑战朝廷威严。本官是带着诚意而来,你若不识抬举,刚才,就已经将你斩落下马。”
李妙真说了这么多,其实透露的是一个意思:莫要和当兵的讲道理。
讲道理是读书人干的事,当兵的只讲拳头,拳头硬,你才有尊严。
许七安的想法是,先展示武力,赢得尊重,震慑这群不怕死的家伙。然后才好好讲道理。
徐虎臣对李妙真客客气气,对他直接冷嘲热讽,这就是没有尊严的体现。
但直接砍人肯定不行,那会把矛盾激化。
“哒哒哒...”
他调转马头,默不作声的去了另一侧。
徐虎臣和李妙真,以及飞燕军的数十骑,目光追随着他。
“哼!老子要见巡抚,他一个铜锣也配与我对话?”徐虎臣不屑的嗤笑一声,“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以为这里是京城,人人都怵打更人?
“李将军,都指挥使大人究竟如何了。”
李妙真摇摇头,只是望着许七安的背影。
徐虎臣有些急躁,他性格本来就暴躁易怒,对巡抚大人避而不见,派一个铜锣也应付自己,心里已经极为不满。
甚至按捺不住斩杀铜锣,向巡抚示威的冲动。
看在游骑将军李妙真的份上,才愿意过来说话。
这时,那个铜锣停了下来,还扭过头来看徐虎臣,面带冷笑。
接着,他左手拇指一弹,将佩刀顶出半寸,右手握住了刀柄,短暂蓄力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