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
“敢不敢赌一把?”将夜忽然道。
“怎么赌?”
“赌这遗迹其实不想让我们死。”
“有够大胆。”顾君行笑了,无声地施展起保护结界笼罩住他们俩。他道:“赌了。”
将夜扯下外袍,将怀里的人护在白色的斗篷之中,赤着上身。他身体被热流烤的滚烫,起伏的肌肉如山峦一般,热汗从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滴落,延伸进裤腰深处,性感至极。
“闯过去?”将夜微微眯起眼,低头看向顾君行,他正在一层又一层地在他身上加防护阵法,垂眸的样子认真静美。
顾君行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将夜只觉得被拉扯的更凶,翅膀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持他悬停于岩浆之上了。但他仍然低头,温存地亲了下他的指尖,笑道:“你怕不怕死?”
“我为什么怕?”顾君行笑了笑道:“就是死了,尸骨至少还能融在一起。”
将夜无声地笑了,他振翅向着岩浆俯冲而去,一往无前。
这岩浆几乎能让人骨头融化,身躯焚尽。高温,烈火、,滚烫至极。
将夜坠入的时候,本能地将怀里的人揉的更紧,紧接着他感觉到深入骨髓的灼痛,仿佛在地狱受烈火之刑般,钻心刺骨的疼。他没有穿随他多年的战袍,而是让给顾君行,一层又一层的结界碎裂,到后来,他只能靠着仅剩的结界和顾君行给他施加的避火术,将所有的力量用于强化身体。
他感觉自己的骨翼在融化,皮肉灼烫到几乎绽裂,他蜷起身体,用脊背去硬生生地扛这汹涌的热浪,抵抗这几乎实质性的高温,死死地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但他被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时,却顾忌着怀里裹着他衣袍的顾君行,不容置疑地按着他的后脑,不让他与这热浪直接接触。
他在岩浆之中顺着引力飞速下坠,经历了漫长至极的数分钟后,他终于看到了尽头。这仿佛生的讯号。
橘红色几乎沸腾的岩浆如红色的天幕,浮在天空之上,地下是一片荒芜的山岩,四处都是混乱的罡风,吹过这寸草不生的地脉。沙土之下,是风化的废墟与石碑。
将夜在一块岩石上落脚,将抱着的人轻轻放在上面,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松懈下来,眼前几乎发黑。他差点跪倒在地,扶着岩壁才缓缓直起身。
“看来没赌错。”将夜揭开衣袍,摸了摸顾君行的心跳和脉搏,自言自语道。
顾君行毕竟是人类,扛不住那样的高温,早就昏厥过去,所幸在衣袍的保护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