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画中画(一)(已补)(2 / 2)

狐狸的报恩 哲学少男 3874 字 202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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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挪到珞珈面前,弹了一下他的鼻尖,循循善诱道:“你不要哭丧着一张脸,笑一下,回忆起来,你是桃源里最红的角儿,你翘着兰花随手一指,就有成千上万的男人随着你的指尖看去,那才是真实的你。”

不过他这说完,刻在珞珈脸上的委屈就更深了,他把脑袋也压得更低,露出来脖子后面凸起来的几块骨头。

郁枭压根不理解他在难过什么,对于他们狐狸这种三分钟不动都受不了的,他如何能在郁枭一上午严苛的要求下坐着,真是想想就头大。

“我想吃烧鸡……”他弱弱地嘟哝了一嘴。

左右达不到郁枭的要求,他就不画,最后苦得还是自己。

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鸣鹤巷子头那家的,好吃。”

“没问题,但是你得配合我。”郁枭朝他比划了一个洋里洋气的“ok”手势。

珞珈点头如捣蒜,“嗯嗯,我听你的。”

"屁股在往下压一点,把脚后跟垫在臀尖上,挤出来的弧度要对称一点。”

臀和身子都是较敏感的部位,郁枭轻易不上手去碰,只是出言指示,一会儿站远了瞧瞧,一会儿又走进了一些,神情严肃地指挥道:"腰在稍微扭过去一点,把你背上的刺青完整露出来。 "

"对对,胸露个尖尖出来就行,不要全扭过来,右臂再往下压一压,对、对,稍微挡一点点下巴,脖子再直一点,嘴角能不能再勾一点,对、这个角度很好,眼神......”

这一次对上视线,换郁枭猝不及防地吞咽了 一下。

"......很好。"郁枭干巴巴地说,利落地转身坐到地上,去架他的画板。

狐媚子,他忍不住在心里道了一句。

无论这家伙如何地撒娇装乖耍无赖,可那双眉眼一旦弯起来,似乎就能将这世上至为媚俗的物什统统收于眼底。

像春日稍不留意就开了个漫山遍野的杜鹃花,红得滴血,纵使染了满身胭脂俗粉的劣质香气,可无一人竟敢上前拍板,说他的这份俗气是不美。

操。

他想得出神,不料第一笔就下错了位。

珞珈眼睁睁地瞧他一连撕了两三张画质,脸上自然流露地微笑此时都成了强颜欢笑,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羞羞的姿势还要摆多久,他只觉得将军认真画画时,光影交错着打在他脸上的样子很性感,让他软趴趴的小兄弟又有了冒头的趋势。

他的小兄弟生得很秀气,连同缀着的两颗蛋蛋也小小的,但是胜在比较能硬,不过相对的弊端就是软得也快。

对于郁枭而言这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虽然珞珈并不这样认为,他已经尽自己最大能力,压制住想动弹的欲望,可他的小兄弟不争气啊,抬起来,掉下去,抬起来,掉下去,相继往复了几次,最终成功惹怒了郁枭。

"你他妈到底要硬着要软着!"

这一吼送了他那将软下去的小兄弟最后一击。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呀!"珞珈同情地瞧了瞧他的小兄弟,转头就眦牙咧嘴地朝郁枭吼回去,他也不容易,从早上到现在硬了软软了硬的,哪个男人受得了。

"都怪你,早上就给我吓软了,现在又吓我,我以后要是都硬不起来可怎么办!”

小家伙吼着吼着眼眶就红了一圈,同为男人的郁枭自然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他理亏,只好任甶小家伙奶凶奶凶地吼了他半天,自己则相当遗憾地看着,画上那两条被挤压得丰满白嫩的大腿中间空缺的一块。

他正着侧着看了一番,觉得果真还是翘起来的好。

像是给画面加了点睛的一笔,为欲态的美感罩上了一层露骨的色气面纱。

很色。

他在柏林的时候画过很多的裸体,有交叠在一起的少女,有刚接过客的妓女,也有肌肉虬扎硬汉军人。

他不觉得赤身裸体是件下流的事情,人人生来都是光裸的,下流的从来不是身体,是思想龌龊的人本身。

因此他极少用色这个字眼去形容他画里的人,可当他看着画中的珞珈,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似乎无论他站在那个方向,都是在望着他的。

郁枭甚至好笑地觉得,他色得那般坦坦荡荡,似乎从来不觉得这种与生倶来的欲望需要把控。

"别哭了,你不是让我帮你吗?"他转着画笔,心中思绪万千,波涛频起,脸上却依然相当臭屁。"怎么帮啊?"

"现在帮还有什么用,"珞珈撅着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它都不硬了。"

"那就让它硬起来。"

郁枭说着,用笔尖在他眼角强行挤下来的那滴泪上点了点,一缕殷红就此起笔,顺着他柔软的带着细小绒毛的脸蛋一路向下勾勒着。

"你、你又要干嘛呀......"珞珈不安道,从郁枭的眼里望进去,似乎多了一点点痴态,让他不详的预感不由得加深了些。

"帮你硬。"郁枭被他瞧的错愕了一下,随即缓缓展露了一个和阳光不搭边的笑,游离在他锁骨窝里的笔尖斗转急下,迅即地碾过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立着的左乳乳尖。

珞珈猛地痉挛着身子,惊得叫出了哭腔,那狼毛画笔质地很软,擦过乳尖的触感却仿佛因这份柔软被放大了数倍,连每一根毛的尖尖擦过顶端,划过褶皱的颗粒间的缝隙,他都在一瞬间感知到了,酥麻感自尾椎骨一路向上,瞬间包裏住了他的后脑。

郁枭倒是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反应,反而仔细观察起他两边的乳尖的颜色,末了似乎有些失望似的摇摇头道:"还是本来的颜色好看。”

小家伙皮肤底色就是透亮的白,胸前的两颗乳尖颜色也浅浅,在光下更似初春是粉里透白的樱花花瓣。他原以为将这两颗涂成醒目的红,色彩对比会更加鲜明一些,不想这一次他错了,效果远没有原始的浅粉来的惊艳。

想着,他将笔刷叼在嘴里,用连着拇指的掌心把方才那一笔色彩他从乳尖上擦去。

"轻、轻一点点......弄疼我了。"

不过他手掌可要比画笔硬得多,擦抹时手上的动作也不禁大了一些,珞珈的喘息声一下就要比刚才那一声猛烈的多,一下接一下的,尾音颤悠悠的,叫得郁枭有些心神不宁,刚想抬起头示意他闭嘴,向上却又对上那双被染了水汽的睫毛半遮着的狐狸眼,眼里面湿乎乎,还倒映着自己的脸。

妈的。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起身在房间里寻觅了半晌,最后决定拿来个帕子给他眼睛蒙上了。

那双眼勾人得厉害,扰得他专注不起来了。

笔刷上残余的油彩很快就风干了,画在身上不再那般柔软,郁枭又有点懊恼找不回来的状态,画了又改改了又画,擦擦蹭蹭的,弄得自己的脸也跟花猫一般似的,最倒霉的还属珞珈,过度依靠的视线被封锁了,身上这层皮囊忽然变得敏感的要命,用笔刷在他身上时缓时快地游走着,刺人的毛尖似乎能穿透他的每一个毛孔,赤裸皮肤,也被是不是喷到上面的郁枭的鼻息烫得火热。

再受不得这般玩弄,他那也不是铁打的小兄弟,没一会儿就又不长记性地颤巍巍站了起来,纤痩的身子也像被扔进了油锅里的鱼一般,拼命的扭动躲闪起来,说什么也不让郁枭再碰他一 下。

"别,别动,你等一下,马上就好!"郁枭见他挣扎的幅度大了起夹,慌忙扬起笔刷和调色盘,放到离他远一些的地方,以防稍有不慎毁了他一个上午的心血。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在人身上作画,原本只是想逗逗他,一不留神就发现成了这般。

小家伙还在哼哼唧唧得喘,未着色地皮肤向外渗着红,大腿根儿软成了水,贴着郁枭垫在他身下的衣服一前一后地蹭着,感知到画笔从他身上撤离,腰臀的扭动也放缓了下来,转变成忽而一阵的痉挛,郁枭舔了一下嘴唇,心说怎么这么敏感,一边又被他哼唧的心软,刚探手过去轻柔地抚了抚他后脑上奶猫儿似的软发,他腿间立着的那根又红又短的小东西就开始噗嗞噗嗞往外吐着白浊。

像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小东西断断续续地往外喷了几次,除了第一次喷到了郁枭画画穿得黑衬衫上,其他大多留在了他坐得衣服上。

蒙在眼睛上的滑面锦缎沾够了汗液和泪液,飘飘忽忽地从他脸上滑下来,半搭在肩头就再滑不动了,身子软软地向后靠着冰凉的楼梯,挂在两耳边的手臂虚虚地垂下来,嘴巴微张着喘息,从郁枭的角度还能看见他嘴角露出来的两颗小虎牙尖。

他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只中,眼里尽是水气,不过当他看到郁枭拿纸巾擦着身上被自己弄上去的精液,以及他并不太友善的脸色,眼泪都还没掉下来,倒是先"哇”了一声。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他可是千年狐狸精,看得书可不止比郁枭多一两本,赶在他发火之前先哭个惊天动地出来,届时他再怎么心疼衣服,也只能忍着过来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