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剪刀在许_凡的后面剪了个窟窿,把?
??塞进去,令许_凡站好夹着。许_凡憋着口气,口中的舌头时不时顶着腮帮子,咬牙切齿。
妈的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
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南宫斐却对这样的教学非常满意。
他摆弄着许一凡的姿势,说:“要专心打球,手和身体怎么还这么僵?”妈的!!
许一凡隐忍的目光瞪着南宫斐抗议。、
你特吗的咯吱窝和那地方夹个球还不能掉下去试试,你特么的不僵,老子跪着喊你粑粑。、
抗议当然是无效的。
何况是这样毫无杀伤力的眼神瞪。、
事实上南宫斐都没盯着许一凡的眼睛去瞧。、
他抓着许一凡的手握着球杆,连进几个球后,满意无比的赞赏:“进步不小。”
不小个屁!许一凡的手全程没使劲,都是南宫斐这个混蛋出力使劲,进的这几个球和许一凡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他总不能拆自己的台,闻言忙忙说:"主人,既然我进步不错,能不能,能不能把球弄出来。”球太大,他怕自己松一口气,球就掉出去。、
身体在这种时候,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他本来对自己的这个提议不抱希望,但没想到,南宫斐回答说:"好。”竟然说好?
尼玛,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许一凡还是挺高兴的,连声说:“谢谢主人,主人真好!”南宫斐帮着许一凡将后面的球拿走,却放了另一样东西进去。、
而且,而且还直入腹地
他拍了拍许一凡僵硬的身体,说:“继续啊。”许一凡:……
混蛋!.
畜//生!
变!!态!
日//你仙人板板!!!
许一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完这些球的。、
他以前都那么多的啦啦队妹子围着他转悠。、
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和那些妹子玩花样。、
在南宫斐这个变//态的面前,许一凡承认自己就像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识的蠢小子。、
南宫斐把他折腾的花样百出,也同样开启了他在这方面的新世界大门。、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人和人之间,还有这么多的玩法。
妈的,如果他不是那个被玩的,他一定会性致勃勃。
但此时此刻,他置身其中,尊严和身体都在被践踏。
最令他觉得可怕的是。
他这身体,好似习惯了南宫斐的这种对待。
哪怕心底愤怒的犹如火山爆发岩浆咆哮。
可身体,在这种刺激的折腾下。
不可抑制的,在兴奋,在欢愉
许_凡记得,他家老爷子总是说:人活着,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许_凡从前不觉得这话对。
自己永远是自己最坚强可靠的后盾,怎么可能成为敌人?
但此时此刻,他深切体会到了这种话。
这身体,沉沦的太快太快。
那种冲上云霄一般的颤栗与愉悦,刺激着他,麻醉着他。
令他甚至有那么一刻想着,就这样,就这样似乎也很不错。
他脑海里各种思绪乱糟糟的,但最直白的思绪,就是欢愉
这一场运动。
他沉沦的彻彻底底。
导致后来清醒之后,躺在草地上的他,绝望如斯。
犹如瞌//药的人,短暂的极致兴奋过后,剩下的就是绝望和空洞。
南宫斐抱着许_凡去了更衣室。
大泳池旁边还有个花洒淋浴间。
他把许一凡扔里面,自己冲了个澡,这才把花洒扔在许一凡的身上:"自己洗。”话落离开,在更衣室里慢条斯理穿好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许_凡手里拿着花洒,将水拧成冷水模式,然后把水冲在自己的脑袋上。
刺骨的冰凉令他浑身打着哆嗦,他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这个操蛋的世界!!
许_凡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
他穿好衣服,从落地镜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自从被南宫斐包装成个里外都是粉色的存在后,他就很少照镜子。
就算照镜子,也只是盯着自己的光头。
从来不会去瞧头以外的地方。》
仿佛那样,他就可以把自己那一身耻辱无比的粉色忽略。
但这样做,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他盯着镜子里这个穿着一身粉西装,蹬着粉皮鞋的男人。
如果平日里,在街道上遇到这种男人,他觉得他一定会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嘲笑一番。觉得这种根本不是男人,当然更加不是女人,连当人妖都没资格,就是个行走的小丑。但现在,此时此刻,这个所谓的小丑,就是他。
他抬手,手掌横扫过镜子里自己的脖子。
离开楼顶,许一凡进入电梯,电梯直接将他带到了南宫斐办公的这一层。
他走出电梯,缓缓地,朝南宫斐的办公室走去。
"南宫斐,我已经放低身段低三下气的来求你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是许离然悲愤欲绝的声音。